上啊楓納(2 / 2)







萬劍宗一個規矩,要想獲得劍的認可,就要先打過董三庚。

洗劍池宴,葫蘆裏麵賣的究竟是什麽藥?

隔夜,蕭遂年走後,潘塵就翻上了他的牆頭,不看白囚衣,留下一句話就跑了。

殿下和董三庚打起來了。

第二夜,潘塵照舊還是留意下一句話:殿下被董三庚關進牢裏去了。依舊還是說完就跑,既不勸白囚衣去救楓納,也沒有一點表態,隻是把消息傳到就走。

第三夜,潘塵一來,白囚衣就把人打落下來,點住穴位,依舊是熟悉的牆頭,熟悉的配方。

潘塵沒有被點啞穴,可以開口說話,可是白囚衣卻搶先一步,“你是不是要說楓納死在了萬劍宗?”

潘塵猛地搖頭,之後又是瘋狂點頭。

“說話,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是死是活都不要來糾纏,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

他和一千總共搬了十多次家,楓納總能找到他們。無論是他們搬到哪裏,荒無人煙的沙漠還是深山老林裏,楓納也能聞著味給人揪出來。

找到後也不把人給抓回去,就隻是派潘塵來傳話,傳的還儘是些有關楓納的現狀,說有點碰麵都巧妙地避開一千。潘塵的隱匿看來是極好的,一次都沒有讓人給捉到。

怎麽,楓納是在等他乖乖回去嗎?

做夢。

“仙尊,你就放過小的吧,我隻是為了抱住小命。”

被三番四次的騷擾,脾氣再好的人也會生氣,白囚衣靜靜地看了眼潘塵,伸手解開人的穴位。

“你走吧,再不走,去給我買糕點的一千估計快回來了。”

“仙尊,殿下他…要去攻打魔族。”

潘塵一如既往地留下一句話,也不等白囚衣的反應,自顧自地消失在夜色裏。

試問一下,好不容易養大的徒弟要去送死,白囚衣該作何心態,作何感想。

楓納這是在逼他回去,試探他是否可以為了一千,連弟子的性命都不顧了。

楓納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要挾,是在報複他選擇一千 。

可若是白囚衣真的拿楓納性命於不顧,君臨淵的實力又在楓納之上,他是把整個顧清門往火坑裏推。

白囚衣瞞著一千,等一千熟睡後溜出屋子,找到楓納是在萬劍宗。

一來生二來熟,有闖過一次的經驗,輕車熟路地解開萬劍宗的禁製。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摸到了楓納的房間。

事先他問過潘塵楓納的房間,潘塵巴不得白囚衣去找楓納。他一問,楓納的事情就像是抖豆子般全倒騰出來。

白囚衣再不去,楓納都快把顧清門整魔怔了,一天天的操練顧清門的弟子,從早到晚的,起的比雞早,睡的比雞晚。

可他一個魔族的暗衛啊,為什麽也要跟著操練。

楓納看人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凶,擔著顧清門掌門的身份,前幾天還在裝,後幾天直接本性暴露,眼神都可以殺人了。

潘塵以為自己難逃一死,可是楓納心思向來難以琢磨,派來給白囚衣傳話。

白囚衣這會剛踏入門檻,一記靈力先是甩在塌上睡的正香的人,精準斃命,床上得人直接摔下床鋪。

白囚衣沒有停手,這點程度還不足矣讓他消氣,強悍的靈力又是一抽,匍匐在地的人更是直接翻了個麵。

然而地上的人沒有吭聲也沒有反抗,一直硬扛著白囚衣的靈力。白囚衣上前,楓納躺在地上,目光盯著他,眼裏全是紅血絲,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覺,雙目猩紅地宛如野獸。

楓納伸手抓住來人,一用力二人就換了個體位,白囚衣冷靜地看著楓納眼裏快窒息的瘋狂。楓納知道他的來意於開口道:

“師尊,你最喜歡什麽聲音?”

“什麽?”

白囚衣皺眉,楓納這是傻了嗎,這是什麽不明所以的問題。

楓納沒有理會白囚衣的疑問,而是伸手探向白囚衣的腰部,大手炙熱的按在白囚衣的外衣上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呻吟聲,求饒聲哭泣聲,在我身下紅著眼睛,發著抖,忍不住夾緊腿………”

啪,清脆的巴掌印甩在楓納臉上,一個手掌印赫然出現。

“混賬!”

白囚衣氣得緊緊咬住牙齒後槽,比起身上的不適感,心裏的羞辱才是讓他最在意的,楓納怎敢如此作想!

楓納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虎牙咬上嘴唇,舌尖到舔血液的腥味。他朝白囚衣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這還是他在白囚衣活過來後,第一次衝白囚衣笑。

隻是笑得多少有點毛骨悚然了,他道:

“師尊,我偏要說,你知道你跟一千回去那晚,晚上我是有多麽徹夜難眠嗎?腦海裏全是你和他做時,你的表情。”

大手撫摸上白囚衣的臉,楓納揉搓著那一塊光滑細膩的皮膚,笑道:“他可以,為什麽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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