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懂?(2 / 2)







隻稍一眼,董三庚便擰眉道:“靈力全無,脈絡淤積,你竟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成為你徒弟的禁腐。”

白囚衣輕輕地看了他一下,笑了,“你不也是,董三庚你守的洗劍池不也還是讓我徒弟取劍了嗎?”

談及此出,董三庚像是想起什麽不快道:

“白囚衣那還不是你一手教出來的好徒弟,不久前我剛出關,舉辦洗劍池宴,尋你來比試,就有個自稱是你徒弟的人找上門來,暗算我不說還搶走我池子裏的劍。師徒兩個,一個好歹算是光明磊落,一個卻做茍且之事。”

白囚衣挑眉,“董少俠,難道你還在為我戰勝你這件事情耿耿於懷,隻是如今我已經是廢人一個,不能和你比試。”

“跟我走,我能治好你。”

說著,董三庚就要拉過白囚衣的胳膊,在一眾魔族麵前帶走他們魔君貴客的眷侶。

“劍術上我隻承認你的劍,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再比一場。”

白囚衣隻是冷淡道:“那你可要小心了。”

霎時,一柄柄閃著寒光的長槍直戳董三庚的麵門,然而董三庚長劍未出鞘,隻是一掌震碎了槍尖,掌力的餘威擊翻了魔族的守衛。

他拉起白囚衣的胳膊,卻瞅見白囚衣腿上綁著一條手腕粗的鏈子,心裏掠過一瞬吃驚和同情,董三庚直接上手扯斷鏈子。

“已經晚了,董少俠。”

董三庚正待問什麽晚了,就看見白囚衣攏了攏衣裙,遮住脖間曖昧不清的痕跡,一個人影出現在街頭。

那人正是楓納,不過此時楓納衣飾正規,發髻未盤,手上也還抓著個頭冠,就像是還在為出席宴會做準備,他的身邊跟著潘塵。

白囚衣道:“鏈子上有楓納的靈力。”

董三庚遇上楓納,這不得新仇加舊恨一塊算。崔裴玉和沈苔霖窩在人群裏,等待兩個人打得精疲力儘,好坐收漁翁之利,把白囚衣帶走。

而白囚衣察覺到核桃酥上殘留的沈苔霖的法術,沒有等來沈苔霖卻等來了董三庚。

不過貌似還不錯。

路邊吃瓜的魔族女子將手裏的瓜子遞給身側的男子,“大哥,這啥子情況,兩個大男人這是當街看對眼了,還是咋了?”

“諾。”男子一指花車,嘴裏蹦噠一聲道:“貴客的眷侶有其他情郎了,被原配抓了個正著。”

女子道:“這不得打起來,正主不把情郎打死說不過去。”

路邊的魔族心裏吶喊:打起來 ,打起來。

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打得頭破血流最好,魔族好鬥又注重忠貞,這種行徑就連在人族都是要浸豬籠的。

魔族更甚,董三庚和白囚衣可是要雙雙被楓納打死,爆屍,然後挫骨揚灰。

魔族的人都停下手裏的動作,目不轉睛地瞧著街上的動靜,街上吆喝的商人也不叫喚了,吃麵的魔族連手裏的筷子都放下。

然後他們就看見楓納將手裏的杯子甩給董三庚,董三庚淩空單手接住。

白囚衣:“?”

崔裴玉:“??”

吃瓜的魔族:“???”

楓納笑道:“董前輩,等你很久了,原來先是來見我娘子了。”

沈苔霖額頭突突地跳:啥,你的娘子。

呸,臭不要臉。

白囚衣神色自然,似乎早清楚沒有那麽逃出去,語氣也很平淡道:“董三庚,你和楓納一同倒戈魔族?”

董三庚沒有愧疚,隻是道:“白囚衣,他說加入魔族就可以見到你,就可以跟你打上一場,你的徒弟確實沒有食言。”

要不是崔裴玉知道董三庚對於情愛之事一竅不通,對於劍術非常地癡迷。

遠處看戲的兩個人簡直要懷疑董三庚喜歡白囚衣,對白囚衣有深深的執念。

沈苔霖拍拍胸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又多了一個情敵。”

吃瓜的魔族:握手言和的正主和情郎。

董三庚指著白囚衣道:“我想和他打一場,我們說好的了,劍的事情我之後跟你算賬。”

吃瓜的魔族:哦豁~貴客的眷侶和情郎要打起來了,怎麽樣打,用劍打,還是用嘴打~

在場的人表情各異,但是都蒙著人人都懂得猥瑣的笑容。

楓納神色一變,走進白囚衣,當著所有人的麵抓住白囚衣的頭發親下去,另一隻眼半眯著,冷冷地掃過看戲的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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