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1 / 2)







嗬嗬嗬嗬

白囚衣連忙從狹小的空間裏出來,像是被烙鐵燙到般撲騰到遠處,楓納則一個人站在原地,神色深沉且滿眼欲望的看著他。

真是…下流…

突然寒風如刀,劍尖貼著白囚衣的皓頸,一絲冷意蔓延至心底。楓納眼見此景,神色微變,卻不敢輕舉妄動。

“怎麽是你?”董三庚收起架在白囚衣脖子上的劍,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偷聽的家夥。”

然而白囚衣脖子上的另一把扇子卻沒有撤下去,“尊上何必這般緊張?”楓納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試圖緩和氣氛,“當日之約我豈會忘記,你先放了我的師尊。”

君臨淵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之光,“楓納被你殺死可疼了呢?說好的報酬,你可還記得?我君臨淵不愛江山隻愛美人,而如今江山給你了,我要的東西呢?”

白囚衣聽到這話,終於明悟過來。他原以為楓納為了爭奪魔君位置殺死君臨淵,未曾想竟是場精心編排的戲碼,一時麵上情緒複雜難辨:憤怒、失望、又似有釋然。

“完了…” 楓納內心翻湧著焦慮與慌亂。先前師徒間因為‘一千’身份而生出裂痕尚未平複;現在真相大白,在白囚衣看來恐怕更像是層層謀算。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君臨淵聲音冰冷,“那就請按約定交出應得之物。”

楓納深呼吸一口氣,並沒有立即回答君臨淵。他轉向白囚衣:“師尊,請您信我此次並非有意欺瞞——”

但話語未落便被白囚衣打斷:“夠了!若非真情實感又怎會讓人信服至此?”

空氣中彌漫著沉默與錯愕。四目相對下,楓納隻覺得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解釋越多似乎越顯蒼白無力。

最終,在僵持不下的氣氛中,楓納隻能硬著頭皮從懷裏掏出一個金絲楠木的盒子,沉聲道:“你要的東西就在裏麵。”

楓納手中的盒子輕輕打開,露出一對細小如螞蟻、卻散發著幽光的母子蠱蟲。君臨淵眼角微挑,瞬間明白了楓納的用意,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是?”董三庚好奇地湊近,目光落在那對閃耀著詭異生輝的蟲體上。

“贈尊上之物。”楓納話音剛落,君臨淵動作迅捷無比地將子蟲捏起,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時已經送至董三庚唇邊,“張口。”

被突如其來的情形驚得有些失態,但在君臨淵深邃而堅定的目光注視下,董三庚竟然本能地依從了。

他張口接受了那顆子蟲,並在下一刻感到一股暖流自舌尖直達心田。

與此同時,君臨淵也將母蟲置於唇間後咽下。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般自然而又迅速,讓旁觀者都未能及時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白囚衣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幕, 他怔怔地看著兩人, 心中掠過一個念頭——這是...連心蠱?!震驚之餘,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 楓納已經握住他的手臂拉扯向洞外走去。“師尊, 我們該走了。”楓納語氣平靜卻透出幾分急促。

回望洞內, 董三庚此刻正呆立原地, 雙手緊握成拳放於身前。隻見他眼神複雜地望向君臨淵——其中滿溢著難以言喻的情愫和慌南風亂交織成最真實的表達。

仿佛是襲擊而來熱浪使得空氣開始扭曲波動起來;他額頭冒出細密汗珠、麵色通紅、呼吸逐漸沉重。

“你……”聲音哽咽難以啟齒,“為何要給我……”

但話語未完就被更強烈的身體變化所打斷。

那種由內而外湧現出無法抵禦的灼熱感正在劇增;每一個細胞都仿佛焦灼起來,在連心蠱力量牽引下與君臨淵產生某種神奇共鳴。

白囚衣和楓納離開洞穴不久後便聽到裏麵傳出的陣陣引人遐想的嗚咽聲,明顯可以感受到裏麵氣氛緊張異常,白囚衣皺眉回首朝洞穴深處望去; 心中暗道: 這場局勢恐怕會變得越加複雜...

所以…所以…君臨淵…董三庚…

“師尊,君臨淵愛慕董三庚,一切不過是引董三庚入套設的局而已,我母親的遺物連心蠱,首次服下的兩個人會經歷一場情事,之後他們的性命也會綁定在一起。”

楓納拉著白囚衣沒有回頭,白囚衣一時也忘記了生氣隻是被方才發生的震撼到,腦子還一片空白,震定如白囚衣的人也出現了迷茫和慌亂,他問道:

“君臨淵喜歡董三庚,可是為師記得兩個人並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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