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失憶是吧,請看VCR(1 / 2)







嗯,失憶是吧,請看VCR

“師父,你愛我嗎?”幼時的白囚衣剛被師父撿回來好生養著,不明白師父為什麽對一個沒有關係又是撿回來的弟子這麽好,懵懂無知的白囚衣將這份好歸結於愛意,就像是他的母親愛著他才會對他好。

白囚衣仰著腦袋,看向在做飯的師父,眼神裏滿滿的求知欲望並且亮著光,他的師父對他好是要給他做娘親嗎?

正在洗菜的男人聽到小孩這麽問,菜葉子也不洗了,蹲下身子捏捏小團子的臉頰,沒做多想便道:“是啊,我最喜歡小囚衣了,我們的小囚衣那麽可愛。”

白囚衣臉頰被冰手摸得涼涼的卻沒有躲開,聽到師父的回答,白囚衣像是撒歡的小動物撲進師父的懷抱裏,軟聲軟氣道:

“我也愛師父,師父要給我做乾娘親嗎,那囚衣有爹爹嗎,爹爹也會愛囚衣嗎,也像師父一樣垂著好看的麻花辮嗎?”白囚衣蹭了蹭師父的胸前的頭發,柔軟到白囚衣想要一頭紮進去再也不起來了。

他的師父那麽好看要是嫁給一個醜男人,白囚衣第一個不同意。

聞言,紮著麻花辮的男人將人抱在懷裏,撫摸著小可愛的腦袋,愣了些許,沉思片刻才開口認真地回應白囚衣道:“師父是囚衣的師父,不是娘親,但是師父也愛囚衣,囚衣是有爹爹的,可是爹爹青燈古佛長伴佛祖腳下,師父我啊隻好一個人孤獨終老了,你的爹爹可沒有像師父一樣有頭發,即使頭頂光溜溜的,可是生的也好看,就是比我們的小囚衣差點。”

說完,白囚衣並沒有敏銳地察覺到師父眼裏的望不到底的懷念和垂下眼眸裏的水光,他還沉浸貪戀在師父溫暖的臂彎裏,天真無邪地發問道:

“那師父,爹爹他愛你嗎?”

“愛啊,怎麽會不愛我,你師父可是人見人愛的大美人,誰見了我不心動。”手指輕點白囚衣的鼻尖,師父揚起姣好的臉蛋,柔情萬千地笑著,這個笑給白囚衣看迷糊了 論姿色他的師父確實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人。

“那師父 你們互相愛著對方是想給對方當娘親和爹爹嗎?”在白囚衣理解來看來,他的師父很愛那個人肯定是想給那個人做乾媽媽,那個人很愛他師父是想給師父做爹爹。

因為愛對方就要給對方做爹和娘。

師父被白囚衣的語出驚人弄得哭笑不得,悲傷也瞬間煙消雲散,拭去眼角擠出來的眼淚,師父緊緊地抱住白囚衣,在白囚衣肉乎乎的臉蛋上吧唧親了一口,“我家囚衣怎麽這麽可愛,不過爹爹喜歡師父不是為了給師父做爹的,而是想要和師父在一起,這種和師父喜歡囚衣是不一樣的喜歡。”

眨著疑惑的大眼睛,粉雕玉琢的奶娃娃不懂地摸摸頭,“可是我也想要和師父在一起,這兩種喜歡有什麽區別,師父對我不是對爹爹的喜歡嗎?”

師父模棱兩可道:“囚衣長大就懂了。”

白囚衣早就懂了,他明白自己對楓納的感情摻雜著不清不楚,說不清道不明的的情感,這種情感已經超越了師徒的關係,不是簡簡單單的師父對徒弟的好。

是白囚衣一直在拿師父的身份找借口,騙自己對楓納的好都是天經地義的正常的,也時常警醒著自己不要越界。

師徒有倫…

去你的有倫……

仙魔尚且不拘,他一個早就被世人遺忘的仙尊還在拘泥身份吧。

於是,白囚衣再次站在了藥王穀的靈台之巔前。他的麵容顯得疲憊而堅定,眼神深處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周圍香煙繚繞,空氣中彌漫著沉重而神聖的氣息。

"你愛我嗎,師尊。"楓納的話再次傳來,白囚衣微微顫抖的唇角停頓了片刻,在這決定命運的時刻,他內心波濤洶湧。然後,仙尊終於放下了所有包袱和自我設限。

"是的...我喜歡你,我也愛你,不是師父對徒弟的喜歡而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白囚衣聲音雖低卻堅定無比,仿佛這三個字含有釋放萬年牽掛之力。

麵子薄的姑娘聽到白囚衣這番直白深情的都不免替白囚衣羞紅了臉,羞赧地擰著手帕,嬌笑地掩著臉跑開。

那木製人偶突然間發出耀眼光芒,仿若感應到了白囚衣內心最真摯的情感。它逐漸變得生動起來——肌膚似乎開始有了暖色調、五官更加精致立體、身形也愈發清晰可辨。

九天九夜過去了,在白囚衣不知疲倦地法力灌注與招魂下,那曾經隻是一具無生命小巧玩偶現在已化作一個縮小版楓納——活靈活現但隻及原身高度一半左右。可愛至極:高紮馬尾,俏皮地歪頭看世界、黑亮如墨珠般大眼好奇閃動、嘴角帶著天真未脫幼態時特有的淺笑。

當縮小版楓納第一次張開雙眸望向白囚衣時,白囚衣立馬打起精氣神,掃除臉上的倦容,小心地捧著袖珍版的楓納急切地湊過去,他好不容易救回來的要是摔死那可真是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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