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了(2 / 2)







衣物慵懶地滑落至腰際,露出肌膚如凝脂般白皙。一朵紅梅飽含豔麗,在他的皮膚上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仿佛是最高級別的藝術品。

楓納此刻已不再是那位威風凜凜、令人敬畏的叛徒大弟子,而是縮小到了巴掌大小,身形如同精致玩偶般可愛。

他站在白囚衣寬闊而結實的背上,一手穩穩托住銀針,專注地在師尊溫暖柔軟的皮膚上點刺。每當銀針沾染了鮮紅血珠時,楓納便會用力吹氣將其驅散。

“師尊,請忍耐一些。”楓納微微喘息著說道。雖然體型袖珍但動作卻異常認真和專業。

白囚衣隻能無奈地嘆息回應:“我知道了。”

藥王穀掌門所言非虛——這種刺青方式確實能更好地促進藥效。但對於白囚衣來說,在這個過程中保持趴姿不動,並感受到自家徒弟在自己背後辛苦努力工作著還真是件新奇事。

隱約間可以聽見楓納呼吸急促、汗水滴落聲音清晰可聞;每一個小心翼翼、精確無誤地完成刺青圖案都讓人覺得既心疼又欣賞。

月華下映出兩人交錯合作之美——一個英姿颯爽臥倚雲端似神明降世;一個則像頂天立地之靈童拿起神器斬斷萬難。周遭空氣裏彌漫著淡淡藥香與生命力量交織成曲調高低起伏、引人入勝。

楓納站在白囚衣的背上,一根細細的銀針在他嬌小的手中舞動著,刺青針輕觸肌膚,每一次下針都是一陣微微的酥麻。

花前月下,香氣襲人,但楓納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亂。自從失憶後變成這幼小模樣,他總覺得身體裏蘊藏著無儘能量卻發揮不出來,那什麽藥王穀掌門看著就不是正人君子,說什麽如果沒有人幫白囚衣刺青竟然說可以代勞,他師尊的美背不是什麽人可以看的,楓納隻感覺心頭火起。

還有那兩個叫董三庚和君臨淵的,成天成天的膩歪在一起,舞刀弄槍地成天說要殺了楓納,凶神惡煞和看著就狡猾的人待在一起簡直是天仙配,絕配,就是太礙眼了!

當著他師尊的麵親吻這兩個人還真不害臊。

“師尊…” 楓納放下手中工具,“我…我這輩子就要保持這樣大小嗎?”聲音雖小卻滿載深沉期盼。

白囚衣聽聞此言轉過身來,望著徒弟那張稚嫩可愛至極卻帶著幾分憂愁的麵龐,心中湧現出一絲溫柔。

“楓納啊。”白囚衣估計也猜到了楓納的心思便問道:“你擔心現在太小做什麽都不方便嗎?”

楓納點了點頭,在內心深處還藏著更多難以啟齒之事——若再大些或許能更好地守護師尊、驅散那些貪戀師尊美色之人。

“相信掌門所言。” 白囚衣伸手摸了摸他柔軟如雲端般的黑發,“隨著記憶回歸,你會逐漸恢複原貌。屆時你會變回來的,不用太擔心。”

聽到師尊如此說法,楓納眼神稍露歡喜:“真…真的嗎?”

“當然。” 白囚衣笑道,“而且即使現在小巧也別有風趣。你看這花間精靈、水麵遊魚非也同樣引人喜愛?”

確實,在縮小後他可以穿梭於花叢間無人察覺;可以站在水麵上與錦鯉共遊;甚至可以乘風而行比任何時候都要自由。

思及此處, 楓納勾起唇角展顏一笑, 心情豁然開朗。“謝謝師尊。”

白囚衣見徒弟釋懷, 也跟隨笑起:“好了, 繼續你的刺青吧。”

一頓操作結束,楓納的身影輕盈地從白囚衣寬闊的背上滑落,他那被魔力縮小後如同孩童般的體態,在床榻之上顯得格外微小。

他坐在柔軟的錦被之中,雙腿垂掛著,就像是一隻疲憊的小獸找到了安歇之地。雖然知道這個變化不會永久,但何時能恢複原貌卻是未知之數。

白囚衣眼神溫柔而深沉地注視著楓納,撐起臉頰用手肘支撐在床邊,心中對於徒弟所承受的勞累與痛苦感到愧疚。楓納微微抬頭,望向自己深愛且敬重的師尊。即使身體變得渺小無比,那份情感卻依舊濃鬱如初。

"師尊..." 楓納輕聲呼喚著,在這個縮小版的模樣下更顯稚嫩可愛。他伸出細小卻依舊修長有力的手臂,摸向白囚衣略顯倦容的額頭,並輕輕地、幾乎是怕碰碎了什麽似地親吻了一下。

那一剎那間空氣仿佛都凝結了起來——一個簡單而又充滿深意的動作讓兩人心跳加速。楓納可以感覺到自己靈魂深處湧動著暖流和震顫;他知道自己此刻雖弱不禁風、形態可笑,但內心對師尊的情誼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真摯和強烈。

在這個靜謐而私密的夜晚裏,楓納忍不住思考:或許失去記憶並非全然是件壞事——至少現在能以最直接無掩飾地方式表達對師尊白囚衣淡然而真誠的喜歡。每次看見師尊為自己擔憂、戰鬥甚至犧牲時, 都會讓他心生愧疚同時也更加珍惜眼前人。

兩人相處日久天長,在彼此間建立起了一種超越常理、難以言說也難以割舍 的聯係—它們像是根植於靈魂最深處交織成網, 將二人緊緊包裹其中, 使得即便麵臨生死離別也不能完全分開。

"好好休息吧..." 白囚衣低語回應,並將手指輕撫過徒弟柔軟發絲, 在心中默默發誓: 不論付出多大代價, 也要保護好眼前這位曾經迷途卻始終值得愛護與寵溺 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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