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了(1 / 2)







大結局了

愛是其他人都不可以,愛是非你不可,是楓納失憶後依然會對白囚衣的怦然心動。

“師尊,你長得好像一個人。”楓納舒適地閉起眼睛,躺在像是個柔軟的搖籃的袖子裏不經意地說道。

像一個人?

“可能是蕭遂年吧,你昨天看到過的,從小和你一起長大難免關係親密,記得樣子覺得熟悉也正常。”

白囚衣腳步不停察覺不出什麽異樣,話也是說得麵麵俱到,滴水不漏且在人之常情裏麵,然後楓納抓著衣袖伸出一顆小腦袋,芝麻大的眼睛向上看也隻能看到白囚衣的下顎線,他覺得白囚衣可能有那麽一點,一點點的不高興。

於是楓納覺也不睡了,探出頭道:“不是,其實師尊和小道士不像,你們兩個人一點也不像,我更喜歡師尊一點,我說的像極了一個人,是像極了我的道侶。”

說完,楓納就一直看著白囚衣,期待白囚衣的反應,然而隻聽到一句“小心著涼。”袖子被一隻手拉上去,楓納猝不及防地在袖子裏滾了幾圈滾到深處才堪堪剎住車停下來,楓納站起身子又一個沒站穩在袖子裏四麵朝天地平躺著,因此也就沒看見白囚衣差點失態的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白囚衣才聽見袖子裏傳來氣鼓鼓的聲音。

“師尊,我暈馬車你把我拿出來放在肩膀上好不好?”聲音簡直又生氣又委屈。

這也的確是白囚衣的問題便也依楓納的意願把人拿出來輕輕地放在肩上,白囚衣貼心地叫楓納小心,別掉下去了,可出了衣袖的楓納就宛如脫韁的野馬被花紅柳綠的藥王穀迷去了雙眼,高興地趴在白囚衣的肩頭東張西望。

楓納興高采烈道:“師尊,這世界很美好,我不想死了,所以你也不要離開我好嗎?”

這個世界因為有白囚衣的存在才美好才值得楓納活下去,他以前不明白為什麽有些人因為一些人的離去而自尋短見,消極度日,輕視生命。

楓納覺得這些人蠢。

明明沒了這些人太陽照常升起,花照樣盛開衰敗,流水依舊潺潺不息,某些人的離開不會給世界造成任何影響,可現在他明白了,那些人的離開會在活著的人心裏留下不可抹去的創傷,讓一顆心不再悸動而變得千瘡百孔。

“好,我不會離開你,可前提是你願意待在我的身邊。”

怎麽會不願意……楓納恨不得每分每秒跟白囚衣待在一塊。

說話間,兩個人也來到了掌門殿外,白囚衣的眉頭緊鎖,心中忐忑不安地牽著楓納的手步入了掌門的靜室。藥王穀掌門坐在蒲團上,雙目微閉,仿佛能聽見天地間最細微的聲音。

“掌門。”白囚衣輕聲喚道。

打坐的人緩緩睜開眼睛,神色悠然,“白囚衣,你來了。”

“掌門,楓納他…” 白囚衣話未說完便被人打斷。

“不用擔心。” 那人站起身來走到楓納麵前,伸出手輕撫其頂,“這孩子隻是失去了記憶,並非靈魂受損。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等過段時間記憶自然會恢複,也會變回原來的大小。”

聽聞此言,白囚衣方才放下心來。他拉著楓納回到房間,在昏黃的燭火下挑選筆墨開始書寫信件。字跡飛舞間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與關切。

翌日清晨,蕭遂年如約而至藥王穀。“我已經知曉了顧清門和合歡宗合並之事。” 蕭遂年語氣平淡卻帶有幾分詫異,“沈苔霖接管兩派事務後告訴我不必擔心外界變故。”

正當兩人交流時,一個小小身影從屋內跑出,費力地爬上門檻,翻過小山丘般高的門——那是失憶後縮小版的楓納,白囚衣將人托到手上然後放在兩個人麵前的桌子上。

楓納揉揉惺忪睡眼,在看到兩個相貌一模一樣的白囚衣時愣住了。

“師…師尊?” 楓納指向其中一個白囚衣迷茫地問道。

蕭遂年見狀笑得更加燦爛,昨日白囚衣在信件裏交代清楚因此看到楓納的形態,小蕭遂年也不是很驚訝,他笑道:“楓納,好久不見”,你還認識我嗎,竟然分得清我們兩個。”

經過片刻思索後, 楓納終於認定了正確之人, 他抓住那個白囚衣溫暖而堅實的手指, 小嘴撅起:“師尊,我們一起去吃飯吧,你做的菜要涼掉了,小道士也來。”

蕭遂年再也按捺不住笑意:“哈哈哈!楓納你失憶後變得好可愛……”轉而對白囚衣道,“既然如此我們就陪陪你徒弟吧。”

夜晚。

送走蕭遂年後,白囚衣準備好藥浴便躺在精雕細琢的玉床之上,月光透過窗欞灑落,銀色的光輝輕撫著他半裸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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