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晚無奈,這廝又開始陰陽怪氣,“我是真的忙忘了。”
“所以為什麽昨天薄紀言出現在你那兒?”
被質問的有一瞬間心虛,白念晚想要解釋,又反應過來,“怎麽了,我還要事事都給你報備?”
“這就維護上了?”
聽著江聿風酸溜溜的語氣,白念晚就想笑,“我沒維護他,你說話也正常一點,再這樣陰陽怪氣,我就掛電話了。”
“別別別。”江聿風趕緊說正事,“我是提醒你,別忘了下周的輪船珠寶展。”
輪船珠寶展是a市非常重量級的活動,參與的都是國內頂尖設計師、珠寶界的翹楚。
每年的輪船珠寶展都會吸引很多名流政客參加,更是許多企業合作商爭相效仿的對象。
今年珠寶展邀請發了兩份,因為白念晚的工作室做出了名堂,作為薄氏的合作方,她自然是收到了請柬。
另一個則是她作為珠寶設計大師的身份,收到的邀請,每年輪船珠寶展的主辦方,都會邀請她蒞臨珠寶展指導。
隻不過她一次都沒有出現而已。
江聿風知道白念晚是怎麽想的,在她之前開口,“你是打算這次,也不去?”
“之前沒去,這次也不去了,珠寶展而已,我都好久涉足珠寶行業了,去了也沒什麽好看的。”
江聿風故意惹她,“你現在和薄紀言已經離婚了,有些事業,是該重新撿起來了。”
果然,白念晚被他這句話哽住,咬牙切齒地在電話那頭道:“你少說兩句,我也不會把你當啞巴!”
江聿風輕笑一聲,隨即嚴肅起來,“這次的珠寶展規格高達八星級,各種裝飾品都是精挑細選的珠寶,而且今年的展覽,會有國際著名設計師凱恩斯參與。”
“他可是你的老師,如果是他親自邀請,你應該不會不去吧?”
白念晚沒有想到這次陣仗居然這麽大,挑了挑眉頭,“居然能請得動師父出山?”
凱恩斯可不像其他設計師,喜歡搞特殊,他平日裏喜歡獨來獨往,從未出席過任何活動,更沒有聽說哪位設計師有這麽大的麵子,能請得動他出山!
“凱恩斯在國內外名聲響亮,圈子裏認識他的人不少,但是能把他請來的卻寥寥無幾,你的師父都出現了,你這位徒弟總不能不現身吧?”
能請動師父,就說明這次輪船盛宴背後的勢力不小,白念晚默了默道:“知道了,我會按時去的。”
掛斷電話,白念晚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原本她想給蘇淺淺打個電話。
又想到好友可能正在忙著為男朋友的事焦頭爛額,白念晚還是放下手機,長舒了一口氣。
一安靜下來,她又總是能想起薄紀言,白念晚晃了晃腦袋,反而打電話給薄老爺子。
電話接通,白念晚向薄老爺子問道:“爺爺,你身體最近怎麽樣了?”
薄老爺子精神矍鑠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恢複得還不錯,多虧你這小丫頭的藥。”
“不過,下藥的那個人還是沒有找出來,這人謹慎……沒有再換過藥。”
白念晚微微皺起眉頭,“他沒有繼續換藥,證明他應該看出了不對勁,最近也不敢動手。”
“不過您也一定不能鬆懈,他肯定不會甘心,隻害您這一次。”
“放心吧。”老爺子蒼勁有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有紀言,你不用擔心那麽多。”
薄老爺子又緊接著對白念晚道:“你這也好些日子,不來看我這老頭子了,是和那個臭小子離了婚,就不打算親近我這老頭子了?”
老爺子這話帶著調侃,白念晚卻是哭笑不得。
“爺爺,您就別開我玩笑了,我最近有點忙,過兩天就回去看您。”
“好。”老爺子樂嗬嗬地應下。
結束一天的工作,白念晚回到家裏,總算能舒服地窩在房間裏。
她洗了個澡,用毛巾擦著頭發走了出來,她也有段時間沒上hell了。
白念晚坐到桌前,打開電腦,剛登錄上hell,還不等她查看組內的消息。
屬於許紹言的聊天框,接二連三地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