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停了下來,站在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方,發力掀起了一陣風,一下子,一股強烈而令人作嘔的鐵鏽味從我們所在的小院中,那一小片種著一點道觀自給自足的蔬菜的地裡,傳了出來!
“挖!”
田地旁邊就有鐵鍬,我們一人隨便拿了一個,跟著大白開始挖,十來分鐘後,一米下的土裡,出現了兩塊大水泥板。
大白操縱靈力移開了這倆水泥板,竟然是個很大的地窖。
而地窖裡,排排坐著七個已經在腐爛散發臭味的道士,而最前麵的,就是和我們說話最多的……王道長!
我和宋淺沒忍住被地窖裡更惡心的味道衝的乾嘔。
而大白卻突然重重的倒地,接而他的原身從白灼身上出現,順著地窖邊緣爬了下去。
一兩分鐘後,大白的聲音從下麵傳來:“這些人剛死七日,但死因很奇怪,七竅流血像中毒的跡象,但他們體內卻無毒,但心臟都裂了,今兒是他們的頭七……”
這話說完,大白上來又馬上附身白灼,“這些人的遺體排成了法陣,足可說明他們應該是臨死前合所有人之力做了一次法,然後在頭七這日全部回魂,希望能遇到什麼人,來發現他們去世的秘密!然後他們剛巧遇到了我們!”
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那害了他們的人,不會就是他們口中那個,和淺淺長的很像的人吧?”
“說不準!”大白說完,已經往前疾步走了,“道家做法絕對不會隻排個陣,這裡一定有對應的法器,我們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更詳細的線索!”
我們就趕緊幫著一起去找了。
裡裡外外,我們幾乎把整個道觀都翻了,除了翻到了幾位的身份證件,什麼重要的信息都沒翻到。
天黑了,道觀樹多,風一吹,樹葉沙沙作響,一下子整個道觀陰森了不少。
就是經曆了篆雕的我,也被這氛圍嚇的心裡直發毛,這道觀的正殿,有一張兩米長的石桌,石桌上鋪著畫滿符咒的桌布,上供著一座手拿拂塵的白胡子神像。
神像前擺著供奉的瓜果吃食還有燒香的各種工具。
雖然這裡沒署名這是什麼神,但此時此刻,泥塑像也是安全感!
我借口休息,在神像麵前的蒲團上坐了下來,想做做心理建設,不想,我這一坐,帶動了垂著的桌布,那布料一晃動,我看到下麵有東西!
我咬著後牙掀起來一看,竟然是七個,碎掉的泥人,泥人不大,就保溫杯那樣的高度!
“大白大白,你來看這個!”我馬上叫人。
很快大白和宋淺過來,大白看到這個,大吃一驚:“結土偽生術!”
“這是什麼術?”
“道家禁術!”大白的語氣一下子嚴肅了不少,“神論,便都信奉女媧用泥土創造萬物,以泥人做媒介,背後貼有生辰八字的黃符,便可以讓鬼魂化作活人之態,看外表有血肉筋骨,光下有影子,甚至可以吃東西……”
我吞了吞口水,“那,這種禁術是不是就在王道長所說的那本禁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