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的語氣裡帶著責怪和心疼,“這女孩很危險,你少接觸她。”
我一手壓住出血口,“我隻是覺得她太可憐了。”
傷口很快就清創好了,醫生的包紮手法很熟練,傷口被包得嚴嚴實實的。
宴池坐在走廊等我,我出來的時候他正翹著腿靠在椅子上,一幅老大爺的模樣,走廊上的不少女孩還在偷偷看他。
宴池看到我將手機放回褲兜裡,“走,上樓。”
“還上去做什麼?”
宴池回答“應采兒醒了。”
“誰?老板娘嗎?”
“對。”
得到答案我心如擂鼓。
“我們要快點,警方那邊估計也會過來。”
如果應采兒真的掌握著某些消息,警方那邊一定會把她列為重要保護人員。
到時我們這些普通人就沒機會再見到她了。
到了病房的時候,應采兒的主治醫生正在給她檢查身體各項指標,如果沒問題,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寧城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沒變,但我注意到,他身側的手正緊緊握著,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妹妹的線索就在眼前。
想必他此時恨不得衝進去立刻從應采兒的嘴裡了解到真相。
幸運的是,醫生檢查過後,應采兒的身體各項指標都沒有大礙,宣布在觀察24小時沒問題後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
應采兒轉過頭看到我們的那一瞬,神情呆滯了一下,伸手指著我。
嘴巴蠕動幾下,看口型她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