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閃著光在雨中記錄下這慘烈的現場,黑色的防雨布展開,將那一片擋住。
一切,就這麼落下帷幕。
妮妮被隨行的醫生抱在懷裡,帶回警局。
宴池問我可以走了嗎,我點點頭。
他將傘塞到我手裡,彎腰將我打橫抱起。
“謝謝。”
我現在還是光著腳,每走一步路,就像走在刀尖上一般煎熬。
待醫生重新替我包紮過後,我身上一片乾爽躺在溫暖的被窩裡輸液,宴池守在我床邊。
我問他,“你可以不要走嗎?就今晚。”
宴池眸色晦暗不明,似是自責,“對不起婉音,是我疏忽。我不會再留你一個人了。”
聽到這話,我安心的閉上雙眼。
第二天從醫院醒來後,我讓小可幫我把機票延後一天。
“我還想再修養一天。”
小可問我,“好的,一天夠了嗎?”
我回答,“夠了。”
掛斷電話,我看向找我詢問情況的警察同誌們。
“可以開始了。”
筆錄進行得很順利,我將我所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這是宴池早上交代我的,他說不用顧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