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
傅寒年戴著口罩,穿著一席醫生的白大褂,胸口掛著剛才那醫生的工作胸牌,步履匆匆的進入住院部大樓。
白色的醫生製服穿在他身上,多了一重穩重卓越之感。
那雙銳利深邃的眸掃過醫院的每個角落。
自他身旁經過的人,都能感受到一股淩厲壓迫之感。
傅寒年沒有去查房,沒有去病房裡找。
他隻身去了監控室。
這精神病院的每個病房裡都安裝了監控,二十四小時監視著所有病人的動向。
他隻需要去一個地方就足夠了。
他試圖侵入這醫院的監控係統。
但若強行這麼做。
對方設置的第一道防火牆一破,自然會提高警惕。
屆時,他就算查到人是否在這裡,再將人接出也沒那麼容易了。
“重症加護病房的病人又發作了,快過去。歐醫生,您也一起過去吧,今天若是鎮定不下來,我們就完了。”
護士突然衝到他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傅寒年微微斂下眸,整理了一下臉上的口罩,“嗯。”
隨著護士匆促的腳步,一起趕到病房。
那邊已經圍了一大批主治醫生。
好在傅寒年所偷製服的那個醫生,是個吊車尾的存在。
他隻需要遠遠的站在身後。
才剛靠近病房,裡麵破碎的聲音不斷傳出來。
是一個女人的吼叫聲。
“放開我……不要綁我,痛痛……”
“醫生,不能綁,若是傷了她,上頭一定會怪罪下來的。”
“那來兩個人,摁住她胳膊,給她打鎮定劑……”
“壞人,你們這群壞人,我要咬死你們,咬死你們。”
女人尖銳的指甲刺入了醫生的胳膊裡,抓起醫生的胳膊,用力一咬。
“嘶……”被咬傷的醫生手臂差點被撕下一整塊肉。
鮮血順著白大褂,滴滴答答的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