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將鎮靜劑抽入針筒裡,然後紮進患者體內。
鎮靜劑被打進去的那一瞬。
陷入瘋狂中的女人逐漸平息下來。
護士們將她抬到床上,醫生才逐一給她做各種指標檢查。
站在人群後的傅寒年一直沒能看到床上病人的臉。
整個病房內,幾乎全院的頂尖醫生都在這裡了。
他的存在感極低。
而且擠進去,他也不會看啊。
他也就做做樣子混過去罷了。
去配了藥過來的護士,推著車子過來。
車上放著全是給床上女人的治療藥物。
車上貼著的病例單,傅寒年一眼瞟了過去。
TANGWAN.
雖是一串拚音組成的名字,可就是那一眼,傅寒年便怔在了原地。
唐婉!
裡麵的人真是她?
他撥開醫生和護士,往裡擠了擠。
前方的醫生不禁調侃他:“今天的歐醫生這麼積極啊,可惜也沒你用武之地啊。”
傅寒年沒在意其他醫生的恥笑。
從圍著的人群走進去。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麵容蒼白,顴骨凹陷。
穿著一席白色的病號服,在床上抽搐痙攣。
即便是在那樣的狀況下,那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麵容精致,眉眼和氣韻都頗有顧易檸的模樣。
她!就是唐婉!
顧易檸的親生母親!
原來她真的沒死,他可以在檸檸生日之前,帶給她驚喜了。
傅寒年薄唇微揚,神色愉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