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樓外。
原本幾個店裡得力的大師傅,全都揣了個小包袱,激憤的在和胡掌櫃辯論。
其中,以周師傅為最。
他站在領頭位置,情緒激昂,悲憤難耐,“我在四喜樓這十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因為一個不知名的陰險小人,你就要連累我?讓我離開四喜樓,胡望山,你到底是不是公報私仇。”
胡掌櫃捋著羊胡須,一臉無奈,“我說了,要那個人自己主動站出來,四喜樓不可能留下出賣彆人的小人。”
“那你找他啊,你把我們攆走算什麼。”周師傅差點給氣笑了。
“我這不是找不出來麼。”胡掌櫃一臉苦澀,“東家說了,既然找不出來是誰,不如全部攆走,你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跟這種人共事被連累了。”
周師傅冷笑一聲,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你不是好東西,東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卸磨殺驢,我看是四喜樓早就不想要我們了。”
“對,就是這樣,你們肯定招募了新的師傅,是不是那個喬娘子。”有個黃姓的師傅大聲道。
胡掌櫃眼底光華一閃而過,麵上卻道,“黃師傅,你在胡說什麼,喬娘子是我們的小東家,人家可不是來給咱當大廚的。”
“什麼小東家。”黃師傅眼裡都是鄙夷,“不過就是個攀上韓東家的小婦人罷了,表麵看著是合作,是小東家,實際上是不是韓東家的**,還不好說呢。”
說完,他自己哈哈一笑。
旁邊幾個人稍微遲鈍點的人也都跟著哈哈笑了幾聲。
周師傅皺了皺眉頭,沒有接茬,隻道,“你們四喜樓也是做絕了,便是辭退我們,也不能連個最後的月銀都不給,你們是要把所有的退路都堵死嗎?”
“你們泄露了四喜樓的秘密配方,四喜樓不找你們賠錢就不錯了。”胡掌櫃苦口婆心,“周師傅你就彆鬨了,這些年在四喜樓賺的錢也夠你生活了,沒必要為了這點月銀鬨得太難看。”
錢始終掌握在最頂層的那堆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