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周師傅這種打工的,說白了,領多少錢,能不能領到錢都在彆人一念之間。
又何必鬨的那麼難堪呢。
“好,好,算你們四喜樓厲害。”周師傅氣極反笑,“既然四喜樓不仁,也彆怪我不義了,當心哪天遭報應。”
說完,他轉身背著包袱往外走。
黃師傅緊隨其後。
其他師傅也隻慢了兩三步。
一群人陸續著離開了。
雲溪樓的掌櫃坐在馬車裡品著茗,傾聽著店裡的爭吵,一直麵帶微笑。
等周師傅一群人走了半條街,他才慢條斯理的趕過去,在小二的攙扶中跳下馬車。
正正好攔在周師傅麵前。
“諸位。”他清了清嗓子,溫和道,“聽聞你們都是被四喜樓解雇的大師傅?”
“怎麼?”周師傅戒備的看了他一眼,“有事嗎?”
雲溪樓掌櫃繼續微笑,“我是雲溪樓的掌櫃,早就聽聞四喜樓有幾個大師傅手藝了得,平時百聞不如一見,今日見到了方知不是胡亂誇讚,是確有其事啊。”
馬屁誰不愛聽,周師傅的表情緩和了許多。
雲溪樓掌櫃趁機又道,“今日錢某不才,在外頭聽到了兩句不合時宜的爭吵,才知道幾位竟然被四喜樓給解雇了,頓時生了愛才之心,也不知道幾位大師傅願不願意來我雲溪樓掌廚,月銀比四喜樓隻高不低,絕無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