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紹的傷勢的確很重,雖然他本人不止一次受過這種傷,也都艱難的熬了過來,但喬連連還是有些擔心,悄悄地給他打了消炎針,每日更是變著法的做些清淡美食,給他補身子。
顧家每天都和和樂樂的,外麵的事情仿佛被遺忘了似的。
直到——
胡掌櫃急吼吼的找上門來。
“喬娘子,喬娘子,你不能把我們遺忘了啊。”他站在門口,異常焦急,“這幾日,我跟東家在四喜樓等了又等,等了又等。我們都知道你男人受傷了要照顧,但是你這幾天一直不露麵,那東西我們快保存不了了啊。”
那東西?
哪東西?
喬連連有些怔愣,把手裡的小餛飩交給顧鵲,讓她給她爹喂飯。
自己則擦擦手走到了胡掌櫃跟前,“我有點迷糊,胡掌櫃,是什麼東西啊?”
好家夥,這女人果然是忘了。
胡掌櫃一拍大腿,急眼了,“你從安陽郡買回來的那些東西啊!”
……
好像還真是。
喬連連無奈的笑了,這幾日她的心神都牽掛在顧紹的傷上,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頭,“說起來,忘了問胡掌櫃了,羊肉串賣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