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兆閉上雙眼,感受著軟嫩的魚肉在舌尖翻湧,鮮香麻辣的滋味在口腔裡一瞬間爆炸,久久不散。
好大會子,他才不舍的讓魚肉順著食道滑進胃裡。
等再睜開眼的時候,烤魚已經隻剩半條了。
胡掌櫃可比他吃得快多了,一口接著一口,也沒怎麼咀嚼,就吞咽下了肚。
“你吃這麼快?”韓兆有點匪夷所思。
“魚又不用怎麼嚼,多吃兩口才是真的。”胡掌櫃道。
隻是說歸這麼說,吃到魚腹部位,他還是放下了筷子,把最好的地方留給東家享用。
沒有膽子的人是沒辦法成功的。
光有膽子沒有眼色的人也不行。
胡掌櫃剛好就是那一批有膽子,但又有幾分眼色的人,可以跟拉近跟東家的關係,但又懂得適可而止。
這不,韓兆的臉上就掛滿了笑容,不僅沒有嫌棄他先吃,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老胡給我送到房間裡去。”
好吃的還得一個人單獨吃,這樣嗦光魚刺都沒人知道。
“好嘞,東家。”胡掌櫃立時應了。
端起盤子要走的時候,他忽然想起做飯的喬連連,趕忙道,“喬娘子,勞煩你把這兩道魚教會周師傅他們,爭取今天晚上就把這魚給上了。”
喬連連自然是應了。
四喜樓的大師傅都聰明的緊,其實剛才一遍已經會的差不多了,如今就是有點個人不解了,一個個都搶著想問問。
喬連連挨個回答了,確保大家都理解了烤的精髓,又活學活用到了其他菜式的身上,才離開了四喜樓。
她定的那些海鮮不算多,以四喜樓的熱銷程度,估計一天就沒了。
但這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以韓兆的能耐,想來弄點海鮮不算什麼。
現在,她要操心的是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