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去找最好的大夫,我一定會治好的,一定會。”他猶自嘴硬。
“治不治得好你最清楚,你的某樣東西,已經離開了你的身體。”喬連連冷淡道。
倘若換在現代,動用最先進的醫療技術說不得能救一下。
但在這個朝代,喬連連不出手,他就隻能成為一名徹頭徹尾的“太監”。
“不,不可能的,不會的,你這賤人和那男人聯合起來手害我,我要報官,我要告你們。”彭東遠歇斯底裡的大喊。
“誰傷了你?誰害你了?”喬連連驚訝的直起腰身,看了一眼周圍人,“大家有看到我動手了嗎?”
李家村的人俱是搖了搖頭。
喬連連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能來參加姑婆葬禮的,那可都是李家的親人,自然也就向著李春花居多。
前頭彭東遠的張狂已經惹怒了他們,如今眼看著賤人遭了天譴,他們才不可能站出來幫忙作證。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動手的碧鬆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李家村。
沒有人證,沒有物證,連凶手都抓不到。
彭東遠所謂的告官,不過是一場空嚷嚷罷了。
“真可惜,聽說你還沒有子嗣,又是彭家唯一的子孫,想來你們彭家是要斷子絕孫咯。”喬連連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彭東遠登時一臉絕望的癱軟在了地上。
喬連連不管他,對著幾個李家村的壯漢喝道,“來人,將姑婆送去往生!”
被打斷的葬禮在淒涼的嗩呐聲中重新續接了起來。
姑婆被送到了地裡,用黃土一掩,自此在世間了無了姓名。
李春花含著淚添土,有好幾次險些暈厥過去,最後又靠著驚人的毅力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