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連心臟微微提起,也看向韓兆。
這次韓家出手,表麵是針對四喜樓,內裡一層是針對她,但再往內裡看一層,也未嘗不是貪圖四喜樓的滾滾財源。
一出手,既治了顧城,又教訓了喬連連,還拿到了意外之財。
也難怪京城韓家派了這麼多人過來,想來是對四喜樓勢在必得。
偏韓兆又是個徹底的商人,顧慮多,膽子小,還特彆敬重主支,帶著一股分支人特有的膽慫。
喬連連怕他一畏懼就點了頭。
到時候京城韓家真借口搶了四喜樓,喬連連也沒有辦法。
眾目睽睽之下,五六雙眼睛,全都緊緊的盯著韓兆。
這其中,幾個京城韓家的人全都目帶逼迫,恨不得將韓兆吃了。
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垂著頭,雙拳緊握。
好大會子,他猛地瞪了回去,“不是。”
喬連連鬆了口氣。
京城韓家的人則是又驚又怒。
“我是安陽郡韓家的人,不是你京城韓家的人。”韓兆冷漠道,“我從前敬畏主支,是因為分支能力確實不如你們,也對京城這個地方心有畏懼,但現在你們讓我很失望。”
“安陽郡韓家雖然平凡,但為人正直,從未想著不勞而獲,更沒有試圖搶奪彆人的成果。”
“可你們京城韓家,看看你們的所作所為,跟土匪有什麼區彆?”
一番話,跟槍炮似的吐出來,韓兆長長的鬆了口氣。
這些都是他的心裡話,之前一個人時不敢講。
現在喬連連在,他突然特彆想痛快的講出來。
你要問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知道後麵牽連了清平郡王,不畏懼主支了。
人嘛,不就是這麼現實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