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非鐘追的緊,柴克己跑得快。
饒是如此,他們也沒追到那人。
較為偏僻的東巷口,虞非鐘勒馬停住,眉頭緊蹙,左右環視卻一個人都看不見。
“奇怪,這才多大會,人怎麼可能跑的有馬兒快。”柴克己也停下,繞了一圈,嘀咕道。
虞非鐘抿了抿嘴,“就怕不是在我們前頭,而是在後頭。”
如果那個人真的心懷不軌,就會忌憚他們發現,如果再是個稍微聰明點的人,可能會預判到他們的追來。
虞非鐘捫心自問,倘若是自己,明知道有人追自己,腦子殘廢了才會在前頭拚命跑,正確做法是就近找個地方躲起來才對。
畢竟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柴克己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他眉頭緊皺,一直憨笑著的麵盤罕見冷厲嚴肅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人可能有所圖,郡王爺,咱們得快點找到他。”
虞非鐘輕聲“嗯”了一句,沒再講話。
他們兩個人少力氣小,再怎麼尋找在這偌大的京城也都無異於大海撈針。
真想找東西,還是得邀大部隊。
很快,兩人回到了城門口位置,虞非鵲正叉著腰在那等待,看見這倆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喂。”她剛說了一個字,瞥見大小兩個男人嚴肅的臉,又默默地把話吞咽了下去。
娘說過,女孩子就算刁蠻,也要分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