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嘉,沒有心的是誰?
然後,她用冰冷的刀刃對準手腕:“許良嘉,瘋子也有度,把解藥給小望,立刻。”
粟梨以命相逼。
粟梨性格冷,不愛笑,但這不妨礙她很美,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的漂亮。
許良嘉的手有些抖,良久,他笑問:“許寧思呢?粟梨,你忘了你自己的女兒了?祝小望離開,凝凝就要被送到組織接受魔鬼訓練,你還有心嗎?”
粟梨諷刺的看著他,“許良嘉,沒有心的是誰?你放棄那個爛到骨子裏的垃圾組織,不再爭奪權力,凝凝自然不必接受訓練。說到底,是你貪圖權勢,讓凝凝深陷危險。”
“到頭來,作為罪魁禍首的你,開始心疼凝凝這個受害者。再高高在上的找一個無辜的替罪羊,讓無辜的小望替代凝凝承擔苦難。”
“你虛不虛偽?惡不惡心?”粟梨幾乎不會動氣,這次,她真的忍到極點,一句又一句,毫不留情。
“許良嘉,把解藥給小望,否則,你明天就替我辦葬禮吧。”
許良嘉聽著粟梨的一聲聲控訴和指責,垂在腿側的手不停發顫,身體似乎有一瞬間也抖了一下。
隻不過,因為他臉上重新掛起那抹麵具式的笑,沒人看出他的痛苦。
他笑得溫柔多情,說出的話冷漠如冰,他說:“粟梨,你就一個賣的,有資格威脅我嗎?”
許良嘉靠在門旁,抱著手臂,“動手吧……”
他一副很期待的表情,“我早想換一個大紅的床單了,來吧。”
粟梨也笑了,冷美人突然笑一下,勾人勾魂,“好……”
她低低應聲,開始毫不留情的把刀子往手腕上刺。
刀光劍影,閃得許良嘉心口疼得抽搐。
他的手緩緩用力,握成拳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