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釗!”他突然喊,“按她說得做,現在,馬上,送過去!”
衛釗一天到頭被許良嘉和粟梨搞得頭疼,他真想問問他哥們,何必呢?剛才不是還挺硬嗎?到頭來,還不是被打臉,丟人!
“老許,解藥你可就這一顆,想清楚,真送,是吧?”衛釗不得不提醒一下現在頭腦不太清醒的哥們。
許良嘉沉聲:“送……”
“得得得,這就去。”衛釗忙說,臨走前,看了粟梨一眼,“梨姐,你冷靜點啊。”
粟梨顯然沒料到,她竟然真的成功逼迫許良嘉拿出解藥。
而且,唯一一顆解藥?
這是她不敢想的。
她沒反應過來,眼神中寫著詫異,動作隨之僵住。
而,就在粟梨晃神的幾秒時間,她的手腕便被死命鉗住。
“當啷——”
是刀子砸在地上的聲響。
許良嘉用力扣住粟梨的手腕,粟梨疼得抽搐,根本拿不住刀柄,刀子便從她手中滑落。
刀子落地的瞬間,許良嘉一腳將那把泛著銀光的小刀踹出房間。
“我的熱鬨,這麽好看嗎?”許良嘉微笑著看向門口的管家和幾名傭人,出口的語氣,溫潤無比。
結果,把管家幾人嚇得雙腿直打顫,趕緊關上門離開。
門一關,許良嘉臉上的笑容,便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