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清與老劉來到櫃台前定了一間房,原本老劉是打算分開住的,可我死活不肯,老劉沒辦法,也隻好依了我。
等到辦好手續,陸子清卻拉著老劉的手來到一邊。老劉疑惑的問道:“我們不去放行李,來這裡乾嘛?”
陸子清噓了一聲指向在不遠處坐下的兩人,正是那與陸子清一通進來的兩人。
老劉輕聲說道:“那兩人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陸子清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不到那兩人的氣息,就好似像不存在一樣。”
老劉聽後疑惑的問道:“沒有氣息的人隻有血族與幽魂化身,血族所在的火之國向來與玖周國不對付,怎麼可能會有血族來到此地?”
陸子清對老劉說道:“此事必有蹊蹺,暫且看看形勢如何。”
那倆人也來到不遠處的一個桌子旁坐下,陸子清也聽見了人們的嘈雜聲。
有人道:“那倆人什麼來路,包裹的這麼嚴實,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有人道:“我看未必,他們可能隻是旅者,路過此次,出於對陌生環境的害怕,用來回避他人而已。”
突然,那兩人中的一個大漢對一人問道:“兄弟,現在火之國與玖周國的情況怎麼樣了?”
此時遠處有一人吐槽道:“還能怎麼樣,老樣子唄。”
有人道:“是啊,那火之國把我們國家南邊的領土都侵占了,我們不打他都算好的了。”
“就是,它還不記足,打算繼續侵占,你看看,這是一個國家該乾的事嗎?”
那壯漢聽後緊緊的握著拳頭,若不是有旁邊那個少女用手拉著,恐怕都要動手了。
那位少女小聲對壯漢說著不要衝動,那壯漢說道:“可我一路過來,卻也沒有聽說過什麼火之國打算繼續攻打的消息啊!”
此時有人說道:“這你就不懂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既然敢吞下一片領土,它就敢繼續吞,直到野心被暫時記足。”
又有一人插話道:“要我說,我們早該出兵收複失地,可王室卻一忍再忍。嗨!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此時一位老者說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的國王年邁,隨時都會駕鶴西去,可王位繼承人卻遲遲沒有選定。說不定這王位選奪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光是家裡都管不住了,哪裡還有力氣去管火之國。”
此時客棧的老板緩緩地走了出來,他身著灰馬甲來到幾人麵前說道:“各位客官,凡是國事,還是少談吧,現在風情不好,以免惹的殺禍上身。”
老板話剛說完,突然就有一隊軍馬來到客棧,為首的官人喊道:“曹半山,出來迎客了!”
老板立刻笑臉迎了上去,說道:“秦官爺,這麼晚了,您光臨我這破店是有什麼事嗎?”
此時遠處有人小聲論談:“那不是巡邏隊的隊長秦文嗎?他來這裡乾嘛?”
秦文說道:“外麵下雨了,我就不能進來躲躲。”
其餘眾人看著氣勢洶洶的秦文,不敢說話,都低頭喝茶,有些膽大的就用餘光瞥著。就連那倆人也都一樣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
秦文剛走到桌旁,曹老板就已經將茶水端了上來,並為其倒茶。
曹老板俯身為秦文敲腿,並問道:“秦官爺,您累嗎?外麵的雨可真大,您看您衣服都濕了,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侯結束。”
秦文喝了一口茶說道:“這我哪裡會知道,你應該去問問國王,或許他一個命令就能讓這雨停下。”
曹老板繼續問道:“雖然我這破店不怎麼樣,但這防雨功能還是可以的,那秦官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為了避雨嗎?”
秦文放下茶杯,用腳抬起曹老板的頭說道:“你怎麼就肯定你這裡一定防雨呢?說不定那裡就會漏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