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問的,潘建亮父母真的是接不上話。
老兩口子臉上均是紅一陣白一陣的。
紅的時候通紅如血。
白的時候,又煞白如白紙。
潘優鳴仰頭看著天,連續歎笑了好幾下。
這才又說道:“直到我長到高中,即將考大學的時候,你們不讓我考大學,生怕我考上大學之後就飛走了,再也不回來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
我不是你們親生的兒子。
你們把我買過來,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們養老送終的。
因為在我們當地,家裡沒有兒子,會被人成為絕戶頭的。
絕戶頭是要低人一等的。
你們壓根不是要心疼一個買回來的孩子。
你們的目的就是既不能對這個孩子投資,既不能讓自己花的錢白花了,既得把當時花的買那個嬰兒的錢連本帶利賺回來的同時,還的讓那個嬰兒長大之後,負擔你們四個老人的老年吃喝拉撒!
這才是你們最劃算的買賣!
不是嗎?”
“不......不是的。”老太太矢口否認。
她的臉色也越來越紅。
臉紅,是因為兒子把她們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他們夫妻兩的確就是這樣想的。
他們就是不想吃虧。
就是想連本帶利的賺回來。
可這樣的算計和心思全被兒子說出來,這讓老兩口多少都有點臉上掛不住。
潘建亮更是張了幾次嘴,都說不出來半句話。
潘優鳴繼續說到:“本來這些也都算了,畢竟說一千道一萬,你們終究是我的養父母。
好在我也平安長大了,還讀了醫學院。
可,我回來了老家縣城呢?
你們侮辱我,打擊我。
我用自家的門麵房開診所,都要每個月給我三個姐姐提供房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