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蓉,比他們晚到京城兩天。
想必過兩日,來自南照國的書信會到達京城。
江寒雪起身往外走,“好,帶她來後院,若是她願意,不如收拾一個房間,讓人輪流值守看護,讓她住在外麵不安全。”
“是,屬下這就去帶她進來。”說著,秋水去了前院。
徐巧巧帶著靈兒來到院子裏,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能讓婆婆費儘周折從南照國帶來。
“江寒雪,你不得好死!”
一看到江寒雪,江玉蓉惡狠狠地啐罵了一聲,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華麗的衣服臟亂不堪,頭發散亂很是狼狽。
江寒雪並不放在心上,讓人給她鬆了綁,某種染上一絲快意。
李軍從外麵進來,氣淡神閒的圍著江玉蓉看了一圈。
“不錯,我就說哪來的貴客到訪,雍王的女兒的確貴氣。”說著他吊兒郎當的走到江寒雪的麵前,腦袋一歪,“怎麽還帶到家裏來了,就不怕連累家裏人?”
“什麽意思?”江寒雪知道,李軍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
“她母親可不是雍王府的側妃那麽簡單,她的外公還是南照國有名的高手,就怕他們已經派人來到了京城。”
李軍緩緩地分析道,“不過若是雍王得知江雲辰死去的真相,因此對側妃跟江玉蓉置之不理,甚至要找她們報仇的話,此事就要另說了。”
他轉頭看著沒有言語的江玉蓉,帶著幾分看透真相的囂張。
“她母親曾經可不是受寵的女兒,若不是嫁給了雍王,可能會被送到下九流的地方苟活。雍王的態度可以決定她們的生死,這個時候你若是寫封信送過去,控訴你這麽多年來受到的委屈,入木三分的指責他們曾經的罪責,雍王的決定會對你有利一些。”
這個簡單,江寒雪正準備寫信給他。
“你到底是誰?”江玉蓉驚恐而又惡毒的看著李軍。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犯了錯就該付出代價。”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猜雍王知道真相以後,為了給他一個交代,皇上會如何處置你母親?”
“你到底要說什麽!”江玉蓉怒吼道,“你閉嘴,我爹絕不可能傷害我娘,他會護著我娘的。”
“這個我不管,反正你待在大越並不一定是壞事。”
江寒雪冷冷的出聲,“我還要用你換回我娘,在此之前你母親也不會有生命之憂,奉勸你安分一些,若是想逃,你就隻能待在地窖度日了。”
“你怎麽可以如此狠心,我好歹是你的親妹妹,你……”
“不,你我有血海深仇,是雍王被蒙蔽的罪證。”她的臉上劃過厭惡之色,“帶下去好生安頓,若是不聽話就用鏈子拴起來。”
她雖然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子,但江寒雪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麵手軟。
母親受了大半輩子的蝕骨之痛,江玉蓉雖然年紀小卻清楚此事,她一點都不無辜。
“祖母,”靈兒掙開徐巧巧的手跑到江寒雪的懷中,“祖母靈兒害怕。”
“靈兒不怕,人心險惡,我這樣做是為了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家人。”
“祖母是壞人嗎?”靈兒雖然看的不是很懂,但她總覺得剛才的祖母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