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溪跟著保姆朝著裡麵走去,一路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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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顧九溪並沒有看到韓默的影子,轉頭看向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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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在她身後關上了門,對著她說道:“少爺又喝醉了,一個人在二樓,不許我上去。
”</p>
顧九溪聞言怔了怔,轉身,直接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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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上,顧九溪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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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頭婉婉擰起,抬頭朝著舞蹈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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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室的門開著,顧九溪朝裡麵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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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一盆盆精心栽種的茉莉早已經不見了,老藤椅還在,上麵還放著韓心黎經常蓋在身上的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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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九溪走了進去,四麵的鏡子將她折射的有些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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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默就躺在不遠處的米白色沙發裡,單手放在額頭上,遮住了半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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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讓你上來的麼!
”韓默帶著疲憊的慍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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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顧九溪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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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默將手臂從額頭上抬起,眯著眼朝著顧九溪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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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顧九溪看清楚以後,他又重新的閉上了眼,道:“心黎不在,我不知道她去哪裡了……”</p>
顧九溪看著這樣的韓默,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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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印像裡的韓默不是這樣的,那個韓默總有沒完沒了的話,一開口便是滿嘴的葷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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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身優越,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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