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站錯了立場。
鄒言淡聲道:“既然你們都覺得他沒錯,那就一起查處。”
“啊?”大家傻眼了。
幾分鐘後,病房裡終於恢複了寧靜。
他翻開手機,點開那個女人的頭像,打字道:【秘書家裡有事,今晚沒人給我送飯】
看完一份文件了,對方還沒有回複。
他想了想,拔掉針頭,穿上衣服,決定親自跑一趟。
一路上,鄒言打了好幾種腹稿。
做什麼都很有信心的他,麵對這種情況,仍然有些無措。
因為他好像從來沒有做對過,網上那些應對方法,一旦放在他身上,似乎就不適用了。
當車抵達樓下時,他最後決定,還是使用苦肉計。
於是,把扣好的衣服解開一些,隱約露出裡麵的繃帶。
男人剛要走進樓道口,忽然頓住腳步。
他回過頭,視線落在樓前的停車位上。
那輛黑色的沃爾沃,並不在。
他快速後退幾步,仰頭望向樓上。
此刻街道上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而熟悉的窗戶和陽台,卻是黑漆漆的。
薑海吟,沒有回家。
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騰起來,他立刻打開久違的追蹤器,當看到紅點在超市附近閃爍時,一盆冰水仿佛從天而降。
她出事了。
鄒言頭一次痛恨起自己敏銳地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