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沒有回答。
謝珩清挑明道:說肯定說了,但是他那位顯然不想管他。不然人家肯定第一選擇是去嶽父家裡待著。他那位啊,不喜歡他的,都劈腿了。
陳律眼底有些冷。
滕漫不耐煩的說:謝珩清,你話怎麼這麼多。
謝珩清倒是沒有再說話了。
滕漫去燒水的時候,謝珩清才扯著嘴角開口說:兄弟,你看出來了吧我們家滕漫就是嘴巴凶,實際上還是很在意我的,我胃疼就連忙出去給我買藥了,但是你那位,跟我們家滕漫不是一個性質的,她不管你,就說明不想管你了。
陳律道:我之前生病,她也沒有放棄過我。
那說明她那個時候是愛你的,隻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她不愛你了唄。謝珩清道。
陳律沒有開口,一直到滕漫泡好藥給他,他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滕漫也給謝珩清泡了一份,後者卻不肯喝:老子這輩子,最討厭吃藥了。
謝珩清,那位給你白開水你都能當寶一樣喝了,到我這你就不行,你要真放不下她,你就去找她,彆了煩我行不行你愛喝不喝。
男人頓了頓,然後一鼓作氣喝了。
陳律也沒有在裡麵坐多久,在他們小兩口拌嘴的時候,就出去了。
即便人家隻是拌嘴,在陳律眼裡,都像是撒狗糧。
對比之下,天差地彆,這更加刺痛了他。
陳律回到車上拿著手機,正猶豫著要不要跟謝希求救,再或者自己裝的再慘一點,聯係徐母賣個慘。
他還沒有做好決定,就看見麵前有閃光燈由遠及近,一晃一晃的,顯然是人拿著手機朝他跑過來。
陳律下意識的覺得是徐歲寧,正打開車門要說話,最後卻看見停在他麵前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男人手裡倒是拿著很多東西。
他有些失望,他還是在期待,徐歲寧可以管管他。
有事陳律疏離的問道。
男人搖搖頭,不知道什麼原因,回頭看了一眼,說:那我走了啊。
徐歲寧拿著水壺慢慢的跟上來,她喘著氣說:謝謝你啊,你放在地上就可以了,你回去吧,這裡我來就行了。
陳律頓住了,有點不敢相信來的人是徐歲寧,他盯著門口的人看了好一會兒,的確是徐歲寧無疑。
她把東西放下了,然後打開車門,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不燙,鬆了一口氣,說:哪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