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慢慢點頭,回憶道︰「時間太久了,朕都不太記得珍敏郡主當年什麼行止了。」
清平不答話,心想著這話她聽聽也就罷了,皇兄是珍敏姐姐看大的,怎麼可能不記得?過了多少年,他也會記得。否則宮裡就不會有個珍貴妃了。
就憑珍貴妃這個封號,連皇後這些年都會退一射之地,多容她幾分,不會與她硬踫,讓她多年受寵,幾乎是寵冠六宮。
她試探地問皇帝,「皇兄,您準備何時召見甦容?打算等多久?夜歸雪是為接她而來,臣妹基本確定了,她應該會跟夜歸雪去南楚。而夜歸雪在京城據說打算待一個月而已。」
「怎麼確定的?」皇帝不答反問。
清平將今兒端華與她說的話挑揀著提了兩句。
皇帝若有所思,「這夜歸雪,朕還不曾見過,召他進宮,至今沒來。」
因夜歸雪不是大梁人,也不是大梁朝臣,是南楚夜相府的人,又是南楚王的器重之臣,他這個大梁皇帝,也不好強行讓人將他請來皇宮。
清平道︰「臣妹見過那夜歸雪,容貌上乘,才華橫溢。」
皇帝扣著桌麵,「朕還是得見見,明兒派餘安再去一趟夜相府。」
他不能立馬召見甦容,可以見見夜歸雪,探探她的口風。
說完,皇帝回答清平方才的話,「被放冷箭刺殺一案,以及今兒趙老兒說書一案,朕要先查出來是何人與南楚國內何人有所勾連,想殺甦容,再做定奪。」
通過這句話,清平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因為珍敏姐姐,他是保甦容的,這就夠了。
她站起身,「那臣妹就不打擾皇兄了。」
皇帝擺手,「去吧!」
護國公府內,周顧綁了趙老兒和趙非回府,自然瞞不過老護國公,老護國公詢問了一番原因後,便老眼一厲,看向趙老兒。
趙老兒早已嚇破了膽,差點兒給老護國公跪下。
老護國公卻沒說什麼,隻對周顧擺手,「去審吧,審出來結果,告訴我。」
周顧點頭,押了人去了他院子。
周顧令趙老兒先將那黑衣人畫出來,然後,他拿著畫像看了片刻,沒發現什麼特別的特點,遞給甦行則看,然後又對趙老兒問了一個犀利的問題,「我問你,關於珍敏郡主的事兒,你是怎麼知道的?那人來找你時,可是拿了什麼東西給你過目?還是直接說與你聽的,否則你一個升鬥小民,如何能詳細地知道珍敏君主的事兒?」
趙老兒道︰「他是給了小人一卷撰寫的冊子,上麵記載了珍敏郡主的事兒,讓小人背下來。待小人背下後,便將那冊子收走了。」
「所以說,他在你的房中,逗留了許久?」周顧問。
「也沒有多久,公子您是知道的,小人早些年以寫畫本子為生,對於閒雜書冊,或者是編纂的畫本子,小人拿在手裡,隻
要多看兩遍,便能記個七七八八。」趙老兒如實道。
「你怕那人殺了你兒子,便不怕事情出來後,一樣惹禍上身?」周顧又問。
趙老兒快哭了,「小人也是沒辦法啊,小人若是不應允,他當時就要去殺了我兒子。」
周顧眯起眼楮,「你既擅寫畫本子,又擅畫功,我便不相信,這個人找上你,與你待了許久,你沒有拿住他把柄,否則,事成之後,你豈不是一樣死?你怎麼保證,找上你威脅你的那人良善會放過你?」
趙老兒白著臉,嘴角抖動了許久,才小聲說︰「那人、那人腳下的靴麵,是……是禁衛軍獨有的白虎紋。他不知是沒將小人看在眼裡,還是沒想到換靴子。」
他說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小人不敢畫出來啊,小人就隻知道這麼多了,能說的都說了,能做的也做了,周小公子,您就放過小人和小人的兒子吧!」
從十二月中旬到一月中旬,前二十天,陽+恢復期,手軟腳軟渾身無力,後十天區裡開兩會+市裡開兩會,且都是閉門會議,到今天,目前還在會中~
所以,最近的稿子都是沒經過修正的最後一點兒存稿,出現的小問題,大家多多包涵,閱讀時請先自行自動矯正,真不是作者不負責任,是真的忙瘋了,沾枕頭就睡的那種,開完會我會統一修正一遍…
辛苦寶貝們了,也真是辛苦我自己了~捂臉/
最後,月中了啊,寶貝們,月票別留著了啊!給我加加油!麼麼噠!
/128/1289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