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璽冷峻的麵容透著幾分煩躁,“我還在開......”
他話還沒說完,舒漾直接打斷了他。
“還在開會是吧?”舒漾聲音少有地卷了冷意:“傅先生,沒人會一直等著你,既然已經決定離婚,就不要辦個離婚手續都一直拖來拖去,一邊準備婚禮,一邊拖著不肯離婚,看上去好像情深義重,可我覺得這樣挺沒意思的。”
舒漾對顧以寧那些細小的試探,對於和傅臣璽莫名其妙永無止境的聯係實在倦了。
她一直是個果斷的人,愛一個人豁出命也不覺得怎麼樣,離開了也不想拖泥帶水藕斷絲連。
她不會自戀地覺得傅臣璽喜歡她,不願意離婚,傅臣璽不過不把她的一切當回事。
所有的選擇,她的一切都是最末位。
傅臣璽握著手機,棱角分明的臉上眉頭緊擰,他抿著唇,想到那天送她回家的那個男人,心裡隱隱有噴薄的怒意,冷不丁諷刺道:“舒漾,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過是因為心裡有了彆人,所有離開的才這麼乾脆。”
舒漾覺得傅臣璽真的有病。
她悠然回了句:“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不過這和你也沒什麼關係,畢竟誰找下家的速度也沒您快,我一會就在民政局門口等您,過了時間,你求著我離我都不離了。”
她沒給傅臣璽討價還價的機會,乾脆地撂了電話。
林鹿溪開了車過來,問她:“漾漾,去哪?”
舒漾笑得釋然:“去民政局。”
林鹿溪頓時歡呼。
二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