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見狀,忙添油加醋的把話重複了一遍,還義憤填膺的舉了舉拳頭,“領事,您彆怕,他們要敢來鬨事,我們也不是吃素的,絕對讓他們有來無回。”
酒莊負責人:“......”亂七八糟的什麼跟什麼,他差點就聽不懂了。
不過溫盞說的有道理,就算選擇不合作,也沒必要把人得罪死,那對他而言也沒什麼好處。
想到這,酒莊負責人按住格外興奮的工人,“行了,你等會給他們回個信息,就說下午五點,洛河咖啡館,不見不散。”
終於見到酒莊負責人,溫盞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明總,我也不同您賣關子,溫氏決定與您合作之前調查過您放在明麵上的資料,對於您的性格我也算稍有了解,背信棄義不是您的風格吧?”
酒莊負責人翹著二郎腿,聽到這話也不生氣,點了根煙叼在嘴裡,態度散漫的說:“譴責我之前,你可以先想想得罪過誰,那個人給我更豐厚的利益,而且,我也開罪不起他,自然要賣他一個麵子。”
他吐出一個眼圈,眯了眯眼,語氣突然加重,“我是商人,商人不都是這樣嗎?所以,溫小姐,你也沒必要給我戴高帽,我不吃這套。”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溫盞著急追問。
紅酒負責人舉起咖啡杯,臉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不方便告知,溫小姐不是很厲害嗎?自己去調查吧。”
其實溫盞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猜想,她不敢去深想,但又隻有這個可能性,現今能從溫氏手中奪走客源的也就隻有容氏有這個本事。
她扶著桌子站起來,隻覺渾身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縱然沒得到證實,她也已經確信了至少十分之三。
她認為紅酒莊園突然之間取消合作很有可能就是容煜的手筆。
也正是有這個可能性,溫盞才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死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