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乎,便越是被傷害的體無完膚。
溫盞捂著鈍痛的胸口,狠狠咬住唇瓣,嘗到鏽跡斑斑的血味道時才鬆口,眼中滿是不甘心的情緒。
她聯係了助理,幾句話把後麵的行程安排重新排列了時間。
現在,她留出來了充足的時間,就不信堵不到容煜。
今天,她一定要親耳聽到容煜的解釋。
溫盞沒有想過,或許容煜根本就不屑於解釋,她隻一味地認為,或許容煜是有苦衷的呢?又或者,他是在逼她示弱。
至於為什麼示弱,溫盞自動跳過了,壓根就沒往那處想。
司機接到溫盞,轉頭問她:“小姐,您要去什麼地方?”
溫盞抿唇想了想,報出來了一串地名。
真是笑話。
她作為容煜的未婚妻,想要了解他的行蹤還要去賄賂彆人。
雖然不知道那人提供的信息是否準確,但溫盞現在絕不會放過一絲機會。
車行駛了大概兩個多小時才來到一處較為安靜的彆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