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抬起右手,一個煙頭落下,從白若雪的眼前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在那團光霧中慢慢走出,跟著一起走的是另外幾個女同學,每個都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白若雪。
做好準備?
什麼準備?
她驚恐的看著那些人慢慢的退去,而下一秒,她直接被推到洗手間的最後一間。
“你們要乾什麼?你們想做什麼?”她恐懼的說道。
一隻手伸過來,按住了隔間的門。
白若雪仿佛明白過來似的,瘋狂的拍打隔間的門,可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毫無意義。
因為從隔間的最上層一個白布蓋了下來,猶如她對容音做過的一切。
“放我出去!你們想乾嘛?!瘋子!”
大桶的水從天而降,砸在她的頭頂,一陣鈍痛。
水打濕她全身,她仿佛聽到廁所外有人說道:“活該,你才是瘋子。”
那些人離去,她才推開隔間的門走了出來。
白若雪狼狽的依靠在洗手間的角落裡,全身濕透,她抱住自己的雙臂,發絲淩亂的貼在頭皮。
她這幅樣子和容音之前一摸一樣,原來那麼難受。
突然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有些緊張的看著門外,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漠視的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冷的雙唇顫抖,“你,你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