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瘋子已經讓她這麼狼狽了,這人還想乾嘛?
可那人隻是從口袋裡點燃了一支煙,蹲下身子,抽了一口煙,朝她的麵頰吐出一口香煙,冰冷的聲音說道:“好聞嗎?”
白若雪被嗆得直咳嗽,她不解的看著這人,“你想乾什麼?神經病!”
“我問你好聞嗎?”男人帶著皮質手套,還帶著煙草味。
他伸出一隻手觸碰了一下白若雪的臉,“說。”
那隻眼睛迸發出的冷意讓白若雪全身冰涼,她恐懼的肩膀顫抖,“好,好聞。”
這兩天她一直被折磨,折磨的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人要害自己,那些富家千金的高傲早就被跑到了腦後。
“之所以好聞是因為這支煙比你高貴,而你廉價且臟臟,難道沒有人教過你,不該動的人不要碰嗎?你覺得你是有幾條命可活?”男人的聲音低沉。
沒有可以的冷意,白若雪卻已經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拚了命的控製住自己的顫抖,“對,對不起。”
“現在知道對不起了?這兩天開心嗎?被人針對,你應該很享受吧?”
“我,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對容音做那些事情,你放過我吧,她遭受的一切我都遭受過了,你放過我吧!”她淚流滿麵,這副樣子完全看不到前幾天在容音麵前耍橫的人。
男人慢悠悠的站起來,將煙頭扔在地上,皮鞋踩在上麵碾了碾。
白若雪卻因為這一個小動作嚇得身子一抖,她總覺得那隻皮鞋想踩的是她。
“想不想保住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