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流著淚,先是打開了家裡的門,進去後,衝進了洗手間,透過鏡子她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舌頭已經沒了,被人從根部斬斷,她不敢接受事實,卻也不得不接受。
朱潔哭的淚流滿麵,摸著空掉的嘴巴,血似乎已經止住,溫家的人一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
她不敢再說那件事了。
溫家生產線怎麼可能解決的這麼順利?
容煜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溫老爺子作為曾經叱吒商雲的一屆人物,必定不會輕易被他設下的陷阱打倒。
但按理說這麼短的時間內解決機器和各方麵問題,絕非易事。
難不成,溫氏還有底牌?
容煜從不會小瞧任何一個敵人,也絕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風險。
他把助理叫進了辦公室,眉頭微攏著對他耳語了幾句話。
助理嚴肅點頭,轉身大步離開。
外交部接到相關部門的通知,趕緊往上遞交邀請函。
容煜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看著這場拒絕不了的應酬揉了揉眉心。
沒辦法,助理被他派出暗自調查一些事情。
為了防止意外,他隻能自己開車去。
官場與商場上能放在一起談的事情寥寥無幾。
所以,基本上這場應酬就是數不清的官話,大家都秉著聽不懂也要裝懂的樣子好整以暇的坐著,笑著,互相恭維。
容煜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應酬,很沒意思,但總歸還是要來走個過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