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脫不過喝了幾杯酒就裝醉離開了包廂。
路上跌跌撞撞的走了一會,大廳侍從還十分貼心的跑過來問:“先生,您需要幫助嗎?”
容煜抬起頭,挺直腰,淡定的看了他一眼,臉上半分醉態都不曾顯現,“不用。”
車早已被泊車侍從開到門口。
容煜接過鑰匙,坐在駕駛座上,腦子裡卻突然想到了舒漾。
她現在做什麼呢?
他晃了晃頭,泊車侍從敲了敲車窗。
容煜降下車窗,看著他不語。
“先生,您喝酒了,需要我幫您叫代駕嗎?”泊車侍從的聲音略顯清朗。
容煜皺了皺眉頭,下車,抬手揉了下頭發。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形象。
“麻煩。”嘴裡嘀咕了這兩個字後,他又把鑰匙拋給了泊車侍從。
泊車侍從愣了愣,等他緩過神後,容煜已經走出五六米遠了。
容煜沒醉,他的意識很清醒。
他隻是突然之間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路過一個十字路口,刺耳的鳴笛聲讓他的腦袋突然一震。
血肉模糊的場景覆蓋了他的視線,他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傀儡一樣,渾渾噩噩的靠近那團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