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太陽高高掛在天上,地表溫度也很舒適,溫盞卻隻覺得渾身發冷。
不知過了多久,她慢吞吞的爬了起來,踉蹌的跑回房間,把自己重新關了起來。
容音從同學口中得知舒漾出車禍,險些失去性命已經是兩天後的事了。
她驚慌失措的跑去班主任辦公室,哽咽著要了張請假條。
寫字時手也控製不住的打顫,隻有用儘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讓眼淚不要模糊了視線。
班主任知道她同舒漾走得近,歎了口氣安慰她,“彆哭,舒醫生已經沒什麼大事了。”
容音敷衍的點了點頭,擦掉眼角淚痕,拿著請假條就往大門口狂奔。
門衛大爺還差點被她撞上,“同學,小心些跑呀,再有什麼急事也得注意安全。”
要在平時,容音肯定會回頭客客氣氣的道謝。
但現在,她隻想趕到舒漾的身邊,周圍人說話的聲音都被她拋在了腦後。
好不容易來到醫院,容音在找到病房後卻止步在了門口,愣是不敢進去。
護士來檢查吊水情況時發現了她,禮貌性的問了句:“您是舒小姐的朋友嗎?怎麼不進去?”
容音心猛的一跳,沒來得及出聲阻止,護士已經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