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趙小七就嘶吼著接了話,“不,鹿溪,你錯了,沒有你,就算我還活著,也隻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林鹿溪哭著笑了,笑容苦澀到無法言喻,她已經沒有心勁了,卻還是堅持著勸他,“小七,答應我,好好活下去。”
趙小七忽然間失去了所有的表情,他慢吞吞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陽台走去,邊走邊說:“鹿溪,你彆怕,我來陪你,無論你去哪,我都陪著你,就算是地獄深淵,你在,我就在。”
這番話讓林鹿溪直接就崩潰了,她壓抑許久的情緒頓時全麵爆發,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趙小七趕忙把她從高牆上抱了下來,驚魂未定的將胳膊收緊,還不忘小聲安撫,“沒事了,鹿溪,沒事了......”
林鹿溪掙脫不開他的胳膊,隻得手握拳,用力拍打他的後背,哭著叫喊:“你真傻,你就是全天下最傻的傻子,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的啊!”
趙小七任由她打,聲音已經恢複了正常,從他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字都透著堅定的信念,“鹿溪,我說你值得,你便值得。”
宴會上。
容煜沒有辦法鎮定下來,他滿腦子都是在後花園時舒漾說的話。
“容先生,請你自重。”
“彆多管閒事。”
“扔了。”
......
她說的輕飄飄的,每個字卻像刻在他的心尖似的,一陣陣的疼。
當初他親手給舒漾帶上手表,告訴她手表的真正用途,可她扔了。
也對,他自嘲的笑笑,舒漾已經恢複了記憶,他有什麼資格讓她忘記曾經發生過的一切,然後坦然自若的繼續帶著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