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資格去要求舒漾,更沒有資格去質問,畢竟他之前的確傷害過舒漾,這種傷害讓他自己都無地自容。
看著臉色越發陰沉的容煜,傅臣璽一陣奇怪,剛才的後花園裡他們究竟說了什麼?
“容煜,你問出來了嗎?漾漾是不是被威脅了?”傅臣璽忍不住問道。
容煜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傅臣璽歎了一口氣,“沒發生什麼。”
他又怎麼能把那些話說出口?
傅臣璽當然不信,“就算沒有十分鐘,也有五分鐘,這麼長時間你什麼都沒問道?”
他覺得依照容煜的性格,應該不會什麼都沒問到。
容煜沉思片刻,再次開口:“我覺得很不正常,她太奇怪了,不光是反應,還有眼神,都讓我覺得很陌生。”
傅臣璽想起舒漾看向自己的眼神,便說道:“從前她看我的眼神也是充滿愛意的,離婚後,那種冰冷總讓我覺得很陌生。或許你覺得陌生,隻是因為她對你的態度變了,畢竟你做了那些之後,她不理你也是應該。”
容煜搖搖頭,“不,你不懂。”
他當然見過舒漾厭惡的眼神,也見過舒漾冰冷的眼神,不是這種。
不光是眼神,還有周身的氣場都變得很奇怪。
到底消失的這幾天裡,她遭遇了什麼?
記者媒體將鏡頭對準了他們,一部分的記者就是想看看容煜的反應,作為舒漾的曖昧對象,卻在參加一場宴會時親耳聽到舒漾成為了彆人的未婚妻,是什麼感受?
容煜的表情如常,他給人的感覺本就如此,所以那些記者倒也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