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厲桑將一杯香檳遞給舒漾,“和容煜說了什麼?”
不得不承認,他很介意容煜,尤其沒有辦法忽略兩人曾經有過的一段。
舒漾接住香檳,輕聲道:“他說了些奇怪的話,問我手表怎麼不見了,問我是不是被威脅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厲桑神情恍惚,他的確記得舒漾的手腕帶著一塊手表,但現在不見了。
“那手表呢?”他突然問道,目光如炬。
舒漾顯得有些不自在,指尖關節發白,咬咬唇說道:“扔了。”
“那表是他送的?”
舒漾點點頭,“是。”
厲桑眉頭緊鎖,和她碰了一下杯子,又忍不住詢問道:“我感覺像做夢一樣,沒想到昨天你答應了我的求婚。”
來M市的前一天,他帶著一枚鑽戒走進了舒漾的房間。“明天帶上它和我去參加論壇會。”
舒漾垂眸看了一眼那耀眼的鑽石,隻是抬頭問道:“你是想求婚嗎?”
那個問題猶如刺一樣讓他忍不住挑起,“如果我說是,你也不會同意吧?”
令人意外的是,舒漾隻是淡淡的笑道:“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萬一我現在哀莫大於心死,隨便一個人都想嫁了呢?”
厲桑捏緊了鑽戒,不確定的問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你不是哀莫大於心死沒有選擇的選擇我,但我還是想問一下,可以嫁給我嗎?”
“有站著求婚的人嗎?”
厲桑心領神會的單膝跪地,“嫁給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