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上殺人,還是很麻煩的,而且殺的還是容煜的人。
聽到這話,舒漾才鬆了一口氣。
很快到了醫院,將車門打開,舒漾扶著車門要下車。
另一邊,厲桑繞到舒漾那邊,伸出手想將她抱起來。
舒漾將他的手打掉,她冷漠地說道:“我自己可以。”
厲桑滿頭黑線,卻還是強硬的將手伸過去,“你站不住。”
舒漾試探性的踩在地上,刺痛感襲來,那種疼痛仿佛踩在針尖上一樣。
在她踩在花瓶碎片上的一瞬間,她就知道腳底肯定紮滿了碎片。
疼痛讓她小腿發軟,在跌倒的一瞬間厲桑接住了她。
這次無論舒漾如何掙紮,厲桑都沒有放開她,打橫抱著她走進了醫院裡。
醫院裡。舒漾坐在病床上,醫生給她處理腳底的傷口。
“怎麼會這麼嚴重啊?”醫生試探性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厲桑,以為是他家暴。
舒漾低頭不語,她總不能說是為了防身。
厲桑沉聲說了一句:“打碎了花瓶。”
“年輕人啊,做事要穩當,這花瓶碎裂,能看到的都是大瓷片,還有看不見的小瓷片都嵌在腳底,要細細的處理。”醫生說道。
舒漾麵無表情的看著,就連用鑷子拿她腳底的瓷片,她都沒有哼出聲,儘管那種疼痛細密到她的額頭已經聚集了密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