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立刻站起來,跟著他走出了房門,
彆墅的大門外,一個女人穿著純白色的羽絨服拿著一把匕首橫在自己的脖子上,房間的大門被打開,一輛車駛入,下車的人提著醫藥箱跟著司機進了彆墅。
厲九明和厲桑走到門口,厲桑臉色不虞的看著她。
“你想乾什麼?”
“我要見舒漾!”
厲桑沉下臉,厲九明開口了,“我看是之前對你做的事情,你可能是忘記了,現在居然敢這樣出現在少爺麵前,難道趙小七就沒告訴你那監控是有備份的?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來少爺麵前威脅他,你以為你的命有多值錢?”
儘管林鹿溪現在覺得雙腿發軟,一想到經曆的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麵前得人,她就止不住的顫抖。
甚至拿著匕首的手都快顫抖,卻還是強逼著自己鼓起勇氣,隻是因為這棟彆墅裡關著她很在乎的人。
而且湊巧的是,厲桑也在乎。
她舔了一下發白的嘴唇,冷聲道:“我知道我的命在你們看來一文不值,可裡麵那位呢?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是舒漾很在乎的人,如果我死了並且是死在你麵前死在這棟彆墅前,她一定會恨透了。”
“所以你打算用我對她的在乎來威脅我?難道你不覺得這麼做很冒險嗎?這種賭博沒有任何的意義。”厲桑說道,哪怕他的眼神冰冷,卻還是不敢太刺激林鹿溪。
正如林鹿溪所說的那樣,舒漾在乎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