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桑,我知道上一次在醫院裡發生的事情,漾漾推開了容煜的手,主動靠近你跟著你走了,你一定覺得很高興吧?那麼現在,你可以放心的是我不會要求她和我走,我隻想見她一麵,確認一些事情。”說到這裡,林鹿溪一時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厲桑也很好奇,她究竟想確認什麼?
“難道你怕了?堂堂厲家少爺還會怕?你到底同不同意我見她?”林鹿溪發了狠,匕首收緊,脖子上出現了淺淺的傷口,滲透了幾滴血珠。
“彆衝動!!!”
彆墅內,醫生跟著那司機一路來到了舒漾的房間。
房間,舒漾此刻有些擔憂,漫天白雪的天色能壓抑人內心的不安,可她此刻卻覺得恐慌,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充斥著腦海,無處發泄。
司機將醫生帶到,便走出去了,臨走時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醫生,“隻要換藥就好,換完立刻出來,多餘的話不要說,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看著醫生恐懼的身上,司機放心的出去了。
他知道此刻大門外發生的事情,所以他得站在厲桑身後,隨時應對可能下達的吩咐。
抱著醫療箱的醫生在男人走出房間後收起了佯裝的恐懼,他小心翼翼的褪下舒漾手上的紗布,輕手輕腳的給她換藥,最恐懼的那道痕跡已經開始結痂,有了痊愈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