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你倒是說說看什麼理由!你竟然敢綁架蘇家的人,我看你是嫌自己還不夠慘!”顧父冷哼道:“我想,傅臣璽就是因為這件事跟你離婚的吧?”
“爸,難道你的眼裡隻有錢和權利?一點都不為我著想?”顧以寧無法接受父親的冷嘲熱諷。
可她的眼淚在偌大的公司麵前很不值錢,顧父甚至一眼都沒看,依舊在謾罵:“愚蠢!真是愚蠢至極!”
顧母看不下去了,她忙護住顧以寧,心疼地說道:“你少說幾句吧,以寧心裡也很難受,你是她父親,就一點都不心疼?”
“我心疼有個屁用!你也不看看她自己現在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顧以寧痛心的看著父親,“可你彆忘了顧家現在擁有的一切也都是因為我!”
“所以你就能沒有任何顧慮的毀了顧家?”顧父冷冷的看著她。
顧以寧撇開目光,“我從沒有這麼說過。”
顧母將女兒護在身後,“以寧,媽媽相信你。”
溫家。
“小姐,已經查到了,容音在前天遭受了車禍,車禍的源頭是陸清河的車刹車被人剪斷了,剪斷刹車的人是溫氏的人。”助理戰戰巍巍的說道。
溫盞隻是隨便一聽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怪不得容煜會突然間不顧一切的針對她,竟然是這樣。
她神色凝重,“我並沒有派人去害他們,所以是誰?”
“小姐,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我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助理欲言又止。
溫盞不耐煩的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有什麼不該說的?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助理連忙說道:“有一次在公司的時候,我見過那個剪斷刹車線的人,他那時鬼鬼祟祟的在和溫先生見麵。”
“溫海生?”溫盞眉頭緊鎖,立刻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