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就蹊蹺,她連陸清河是誰都不知道,這些天一直忙著公司和爺爺的事情,哪裡顧得上做這麼多。
溫海生趁著這個時候,居然設計害她,關鍵是這計謀還很難察覺。
“小姐,溫先生最近出入公司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他手裡掌握的溫氏的股份似乎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助理警惕的說道。
溫盞冷笑道:“隨他做,爺爺和我手裡的股份足以控股溫氏,我看他還能蹦躂到什麼時候。”
就快過年了,溫家沒有尋常人家歡愉和祝福,溫盞守在溫老爺子的床邊。
現在溫家四分五裂,溫老爺子是溫盞最後的希望。
“爺爺,快點醒過來吧。”溫盞麵目表情,眼神漠然好像看透了一切。
她和爺爺就像兩隻不斷被驅逐隻能在寒冷天互相擁抱才能取暖的刺蝟。
“穿過最深的地獄,才能直達天堂。”溫盞默默念著這句話,這是溫老爺子最常給她說的一句話。
南城的醫院不肯收留溫老爺子,溫盞彆無他法,隻能在溫老爺子的房間裝上儀器。
她不會忘記,這一切都是拜溫海生所賜。
然而,煙花炸響的那一刻,敲門聲應聲而起。
她警惕的去開了門,彼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打開門,是穿著製服的警察。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