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嬈也在此刻睜開了眼睛,鶴蘭因跟她說過九龍玉杖的事情,

這皇太後朝政權力是沒有,但宗室權力是極大的,裴琰真正的麻煩就要來了。

她控製不住的要去想,要去思慮:趙太後是不是要去裴氏族老那裡......

裴琰站起了身子來,冷眼看著她,語氣強硬著:住口。

福康公公也知道皇帝在氣什麼,但是現在的這樣的情形,皇上也的確凶了點,在一邊擠出笑意來:

貴妃娘娘先將養著自己,皇上不讓您問,是擔心您的身子呢。

江雲嬈抿了抿唇,烏眸淚光閃爍的望了他一眼:

福康公公先下去吧,今日事情都到這份兒上了,就讓我與皇上一次性的將所有話都給講清楚。

福康公公道:呃......這......娘娘的身子可有些不允許啊。

江雲嬈伸手拉住裴琰的手背不肯鬆開:我保證不會激動,就事論事的說。

裴琰坐了下來,開始聽她說。

江雲嬈咽了咽酸澀的喉嚨,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從瀑布一躍而下後,醒來是在鶴府上。

這話一說完,裴琰麵色便更陰冷得可怕了。

醒來以後,鶴大人隻是問了我的決定,是我自己決定要離開,他隻是充當了一個護送者的角色。

裴琰抿緊薄唇:護送者他有什麼資格來做這個角色

江雲嬈低聲道:

在鶴府休養的那段日子,朝野裡的消息我聽鶴大人說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