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邊斷斷續續傳來閼氏兩個字的聲音,她有些奇怪的聽了聽,大周後宮的嬪妃議論她們匈奴閼氏做什麼

江雲嬈遠遠就看見了她,眯眼笑著主動打了招呼:朔蘭公主,怎麼不過來坐坐

拓跋朔蘭連忙跟身邊的女仆說:

看見沒,這貴妃開始找我的麻煩了,我才不會示弱,去就去!

她大步跨來,手裡把著腰間的金色彎刀,揚了揚下巴:貴妃找本公主做什麼

江雲嬈嬌軟的烏眸裡毫無危險意味,滿是春風般的和煦:

不做什麼,碰巧看見你了,就跟你打打招呼。

你自匈奴跋山涉水來到大周,路上走了好幾個月,如此辛苦也是為了自己的國家,為了自己的子民,我倒是極為佩服的。

拓跋朔蘭揚著高傲的頭顱,魏皇後說江雲嬈是個心計手段最多的女人,慣會說好聽的話,她才不信:

不必說奉承話,我一句都不會信。

江雲嬈笑著點頭:好好好,不說好聽的話,反正公主也不信。

那公主過來看看咱們大周的胭脂吧,都是茵茵自己做著玩兒的,姑娘家都喜歡這類東西,你要不要看看

拓跋朔蘭道:閼氏閼氏在我匈奴是單於的妻妾,你這是什麼

江雲嬈撐著腰身站了起來,將那一小罐胭脂瓷罐拿了起來給她看:

這叫胭脂,字音跟你們匈奴單於的閼氏是一個讀音,不過這並沒有什麼關係。

這胭脂是大周女子用來點妝用的,塗在麵頰腮邊,我們也叫點紅妝。

拓跋朔蘭翻了翻白眼,一臉嫌棄的將東西接了過去,聞了聞,居然還有花香的味道,隱隱透著一股甜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