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述職有關乎他的仕途,萬一說錯了,皇上責怪,前途便毀了。

裴琰聲色淩厲起來:

朕再問你一遍,江如卿之子叫什麼,到底是男子還是女子,說!

高大人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回皇上的話,自然是個男子啊,女子怕是沒有這種能力接管江家產業,且北境首富江如卿經商多年,本也不是什麼秘密。

是男子,男子!臣未在滄州任職,對此人不算熟悉,具體名諱還真不知道。

裴琰看著那本折子,反反複複的看,從這幾年北境的動向來觀察,北境是有一位能人。

前兩年他都撲在內政之上,北境隻是求穩。

隻是今年這稅收一事,令他開始注意到了這北境首富江如卿。

此人的確是個中年男子,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是那邊的首富了。

他有些失落的揮了揮手臂:你退下吧。

五年了,他不該心存任何幻想,一切都是巧合罷了。

江雲嬈若在,五年了,她那麼聰明,會想到很多辦法讓自己知道她的存在的。

這一夜,裴琰失眠了。

玫瑰荔枝酒,他反反複複的琢磨了起來。

北境不產荔枝,常年在北境長大的江家首富之子,又是如何釀造這玫瑰荔枝酒的,還知道往裡邊加薄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