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我當朔蘭是最好的朋友,大閼氏也是我的朋友,與匈奴人相交,靠的就是義氣二字,這幾年我能在匈奴來回這般順利,有她二人不少的幫助。

我也不能不講義氣,必須幫她這一次。於公於私,我都得摻和。

這幾年,拓跋朔蘭對江雲嬈可真是沒得的說,江雲嬈在匈奴王庭那邊都還有一個家,還有上百的奴仆,全是拓跋朔蘭送的。

來往於兩國邊境的孤身女子,若沒有匈奴公主的全力相護,江雲嬈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裴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他將人摟得格外緊:

這幾年你一心撲在這些事上,到底是為了什麼

從前的你,吃不得苦受不得累,隻喜歡窩在瑤華殿裡打打麻將,而今卻來往於兩國邊境,所求為何

他上次問過鶴蘭因,就連鶴蘭因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江雲嬈:我起初也是鬨著玩兒的,做著做著,誰知道就做大了。

最開始的時候,人還是挺頹廢的,無所事事,拿著裴國公給的金銀到處揮霍。

但是後來發現,人懶散久了,沒有生活前行的目標,就會像一灘爛泥一樣,連最基本的精氣神都沒了。

恰巧大周與匈奴之間曾經有那麼多合作都是你我從前親自定下的,我想著就試著去做做。

一轉眼,便是五年過去了。

她不敢說到底是為了什麼,匈奴一事未定,北境隻是飛升起來了一年,她還不敢就這麼說出去。

裴琰拍著她的後腦勺,格外溫柔:朕好奇你的這五年,你好奇朕的這五年嗎

江雲嬈毫無猶豫的答道:好奇。

裴琰的語氣有一些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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