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草原上的棉花地到了棉花成熟的季節,還要等著去摘棉花呢。

負責運輸的商隊,還有部分夥計我都安排好了,另外還要聘一些匈奴人采摘棉花,用大周的茶葉去換。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這棉花不等人啊,怕成熟以後不去采摘,就不行了。

萬齊鋪子的王老板也歎道:

是啊,不僅是李老板的棉花地,還有我鋪子裡已經給匈奴官員做的一些織物,瓷器都已經做好了,這不能按時交貨,我心底慌啊。

成本都已經出去了,若是銀子回不來,肯定血虧。

安悅客棧的老板也一臉焦灼的看著江雲嬈:

江老板,不僅僅是他們做貨品的鋪子遭受衝擊,我這在匈奴大周邊境上開客棧的也不大好。

三座客棧都已經被軍隊給打壞了,這個年,過得一點都不好。

江雲嬈看著花吟:將各位老板說的問題都記好,過幾日我去一趟華陽城,與北境都護府的大人們商討一下。

她看著眾人道:各位老板的問題,其實我早就想到了,當下匈奴內戰,為了各位的安全,肯定是不能再去匈奴那邊做生意了。

江氏產業這邊許多作坊都已經停了,也麵臨了損失,但這些也是不可避免的。

各位老板該縮小經營的就縮小經營,該停下來的項目就停一下。

過幾日我去了華陽城,看能不能疏通一下另外的賽道。

王老板問道:賽道江老板難道還打算跟匈奴合作嗎

她知道拓跋朔蘭會遇見難處,這調兵打仗的事情她自是不能因為私情乾涉裴琰,那在其餘的地方,能幫的還是要幫一下。

拓跋朔蘭是自己極好的朋友,生死相交,不能就這麼看著。

江雲嬈點了一下頭:對,但是我想要的合作,一定是對匈奴與我們都有好處。

這時候,咱們可不能發匈奴朋友們的國難財,互幫互助才是兩國將來和平久安的長久之計。

江雲嬈因為有孕,人稍稍有些疲軟的靠在寬椅上,她眼神依舊清明溫和:

匈奴內戰,他們的物資肯定會消耗得很快,這時大家售賣的商品應該多趨向於糧食與生活用物,還有一些避險的東西。

我會跟鶴大人他們反映,開辟一條運送物資的專線,

既讓咱們的匈奴朋友不會斷掉糧食,也讓大家在麵臨損失的時候還能賺回一筆。

隻是這價格與利潤比例,得我說了算,任何人都不能坐地起價。

江氏產業不會將所有生意都攬儘,此次我會親自與匈奴那邊親自對接,看她們最需要什麼,然後再以競標的方式將消息告知大家,大家再去準備。

江氏產業隻會攬五項物資生意來做,其餘的,便是與大家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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