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嬈聽了最近鶴府發生的事情,心底氣憤不已:

鶴大人,你當真是過分了些!

朔蘭就這麼負傷回了匈奴,你當真以為匈奴人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嗎

鶴蘭因沉默。

江雲嬈站在天元宮龍台的一側,心焦火燎的看著他:

朔蘭的性子咱們都清楚,此番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於國於私教,我這個做皇後的,很難不討伐你!

鶴蘭因沉聲道:臣為查案,不覺有錯。

江雲嬈頭上的鳳冠因慍怒,那鳳凰攜的血色寶石微微晃動了起來:

對,江南大案裡,為儘早斷案你的確沒錯。

我憤怒的不是這件事,我憤怒的是你對她七年來的付出,沒有回應也沒有明確的拒絕。

她死心眼兒,飛蛾撲火的等了你這麼些年,換來一身傷痕,負氣離開,你自己說怎麼辦!

鶴蘭因麵容蒼白,垂著眼角:求皇上皇後同意臣的辭呈,臣自請贖罪。

鶴蘭因官是個好官,但的確不是個很好的夫君。

江雲嬈瞧著歎了口氣,她將那朱砂筆拿起遞給了裴琰:

皇上趕緊批了吧,或許人這一輩子,都有一次為感情要死要活的路要走

朔蘭受了那麼多委屈,的確該讓鶴大人去解了這怨結。

裴琰拿著朱砂筆,淡聲回應:朕可沒有。

江雲嬈斜睨他一眼:......

裴琰最終還是批了那辭呈,但朝中中書令空缺,心中不快。

江雲嬈提議,北境都護一職替換多位官員,一直沒有合適人選,還不如就讓鶴蘭因前去,他是最了解北境的人。

鶴蘭因三日後便帶著孩子,與那太醫,一起踏上了去苗疆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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